在朝著內(nèi)室走去的過程中,董卓“不經(jīng)意”的揩著油,見李師師無反抗之意,董卓臉上的笑意更濃。
在賞梅飲酒的途中,李師師彈琴唱曲之后,董卓更是驚為天人,久久不愿離開目光。
一旁的楊彪見后在心中冷笑不已,盡情笑吧,以后就未必笑的出了!
一曲終了,李師師行禮離去,董卓急道“怎么走了?”
楊彪開口道“小女更衣,去去便來,請相國稍安勿躁。”
董卓聽后咧嘴一笑“更衣,更衣好啊!”
“相國請!”楊彪舉杯道。
“且慢!”董卓抬手道。
“師師今年芳齡幾何?”董卓出言問到。
“師師今年十九了。”楊彪如實(shí)回答道。
“哎呦,都十九了?那怎么還未許配人家?”董卓問到。
“小女眼界頗高,時常說只有相國這般的英雄豪杰方才值得她嫁,為了此事,老臣沒少罵她。相國您說,這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她是何身份,竟然與相國相提并論,當(dāng)真是不識抬舉!”楊彪賠笑道。
“恩?楊太尉此言差矣!以師師的眉毛,天下何人能配得上師師?別說旁人,就是本相能娶到師師,那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今后你再因此事責(zé)罵師師,休怪本相與你翻臉!”董卓板著臉說到。
“相國教訓(xùn)的是,老臣謹(jǐn)遵相國吩咐。”楊彪賠笑道。
“如此便是了,來,吃酒!”董卓舉杯道。
“相國請!”楊彪舉杯道。
“楊彪啊,這么一個天仙美人,你就把她擱在家里?這是不是有些可惜了?”放下酒杯后,董卓笑道。
“可惜?相國您的意思是?”楊彪明知故問道。
“天子尚未婚配,本相覺得,師師應(yīng)該嫁入宮中給天子作貴妃。”董卓早就想好了說辭。
“這如何使得?小女低賤,哪里配得上天子?”楊彪急忙說到。
“恩?適才本相是如何對你說的?”董卓瞪著眼睛說到。
“相國教訓(xùn)的是,老臣失言了。”楊彪賠罪道。
“這還差不多!正巧今天碰上了,本相便給師師做個媒,將其嫁入宮中,成為天子的貴妃!你說,這是不是件大好事啊?哈哈哈!”董卓大笑道。
“相國,天子與小女尚未謀面,此事怕是有些不妥吧?”楊彪猶豫道。
“休得多言,此事便這么定了!”董卓拍板道。
“即是如此,那便多謝相國了!”楊彪拱手道。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本相便派車駕來接師師入宮侍奉天子,你且叫師師準(zhǔn)備一番。”董卓吩咐道。
“今日?相國,天子大婚豈能如此草率?既無圣旨聘書,又未告天祭祖,百官與天下子民也毫不知情,最快也需百日才能成婚啊!”楊彪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眼下禮樂崩壞,天下戰(zhàn)亂不止,哪里顧得上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諸事從簡便是。”董卓不耐煩的說到。
“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明日,明日本相派車駕來接師師入宮。”董卓想了想說到。
“老臣遵命。”楊彪拱手道。
……
董卓離開后,楊彪修書一封派人送與曹寧。
在信中,楊彪只字未提他邀董卓前來赴宴一事,只是說了董卓欲將李師師嫁與天子作貴妃。
見信后曹寧怒不可遏,直接氣沖沖的來到了太尉府砸門。
“開門!開門!給我開門!”曹寧一拳接著一拳砸在紅木門上,灰塵洋洋灑灑的落了滿地。
“大膽!何人敢在太尉府放肆?”楊彪府上的護(hù)院怒喝道。
十余個護(hù)院一邊罵著,一邊打開了府門,但還沒等他們上前質(zhì)問,曹寧便一個箭步竄了上來。
護(hù)院們一見是曹寧,立馬如同老鼠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