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曜陽看了看天道武館的眾人,作為館主的陳鼎已經是個半殘,大師兄陳撰連武道初境都不到,其他幾個弟子更是一臉稚嫩、神情惶然,連一個能獨當一面的都沒有。
再看以前從未見過,突然出現的與二哥趙烈陽立下賭約的神秘人,站姿慵懶松垮,身上毫無武者氣息,說他是個普通人趙曜陽都信。
“大哥二哥真是太謹慎了,這樣的天道武館,除非發生奇跡,否則誰能將一個資質平庸的武者十天之內大幅提升實力?”趙曜陽心中充滿不屑,認為大哥二哥讓他今天來這里完全是多此一舉。
在立下賭約后,趙烈陽剛開始自信滿滿,認為天陽武館必勝無疑。
但回去之后,趙烈陽與趙天陽匯報后,越想越不放心,認為天道武館如此輕易的答應比武賭約,而且還是直接決定兩家武館生死的一場比武,其中是否有什么陰謀。
“或許,天道武館大弟子陳撰,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弱,一直在隱藏實力?”這是趙天陽的猜測。
于是,在還剩兩天就到比武之日,趙天陽與趙烈陽因為各自有事在身,便叫趙曜陽來天道武館試探虛實。
雖然認為大哥二哥太過謹慎,但趙曜陽還是依言來到天道武館,他以一副欠揍的模樣,刺激著說道
“我剛從南都回來,就聽說天道武館竟與我天陽武館立下賭約比武,沒想到已經茍延殘喘的天道武館,竟還有這份魄力,我和我的徒弟,都想見識一下,天道武館首席大弟子的厲害。”
趙曜陽指了指身后的兩個徒弟“這兩個,昨天剛與霍青比試過,均敗于霍青之手!”
“我想知道,陳撰,有沒有資格與霍青比試,如果連我的兩個徒弟都打不過,我看,天道武館還是直接認輸算了,主動將武館拱手送上!”
“你……”
面的趙曜陽的侮辱,眾人怒目而視,但趙曜陽是武道二境的高手,即使他們心中再憤怒,也無可奈何。
“兩天之后,就是雙方比武之日,現在,陳撰不方便接受其他任何挑戰!”陳鼎言語干脆,直接拒絕了趙曜陽的要求,并直接下了逐客令。
“送客!”
陳鼎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根本不想理會趙曜陽的無禮行徑。
但沒有了強力人物的天道武館,早已沒有強行送客的能力,趙曜陽更死絲毫不留情面。
趙曜陽一聲輕笑“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打一場呢?”
說著,趙曜陽身后兩個徒弟突然出手,越過眾人,朝陳撰攻去。
“大師兄小心!”
天道武館其他弟子連忙上前,想要阻擋趙曜陽的兩個弟子,但他們實力低微,僅僅只纏住一個,就沒有余力去對付第二個了。
剩下一個繼續向陳撰攻去,其出招凌厲,招招帶著殺機,而其臉上顯現不正常的紅色,似乎承受不住體內的力量一般。
“禁藥!趙曜陽,你敢!”
陳鼎發現了不對勁,怒喝一聲,盡管身有腿疾,依然一拍輪椅,極速向陳撰靠近,想要救援。
顯然,就像當年對付陳鼎一樣,趙曜陽今天同樣想要故技重施,讓弟子事先服下禁藥,且一直壓制著藥效。
直到現在,才突然爆發,為的就是再次復制曾經的事情,將陳撰廢掉,以保兩日之后的比武萬無一失。
陳鼎目眥欲裂,不愿看到自己的大弟子也遭受跟自己一樣的遭遇,拼命想要阻止趙曜陽的弟子。
但他卻被早有準備的趙曜陽擋住。
“滾開!”陳鼎怒喝,他雖然廢了一條腿,但這種正面對抗,純實力比拼,卻并沒有受什么影響。
兩人對拼一掌,各自都被震得后退。
而因為這么一個耽擱,陳鼎已經來不及救援陳撰。
趙曜陽嘴角勾起,露出陰謀得逞的微笑,看著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