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袁詩蘭這么說的,但是連頭腦比較簡單的太叔遠都看得出來,袁詩蘭說的話無比的言不由衷。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因為華關侯爵梅正德的勢力太大了,所以你不敢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不是嗎?”蘇衛問。
袁詩蘭聞言顫抖的不行,她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了!
“你們是梅正德派來的人嗎?是來殺我的嗎?”袁詩蘭顫抖著問道。
雖然袁詩蘭并不怕死,但是還沒有報仇的時候,袁詩蘭還不想死。
如果她這么死了,如何面見九泉之下的家人?
蘇衛:“我不是梅正德派來的,他也沒有資格派我來,我是來幫你報仇的,當然,我的計劃比較的危險,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執行呢?”
袁詩蘭堅定的說道:“只要你們可以幫我報仇,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說完,袁詩蘭紅了臉,仿佛是要暗示什么一樣。
可惜蘇衛對這一點不是特別的清楚,袁詩蘭的媚眼算是白拋了。
蘇衛:“你和梅正德之間究竟有什么仇恨?”
袁詩蘭十分的意外:“你不知道?”
“我只能猜出來是梅正德的人殺了你的父母和哥哥,至于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蘇衛說。
太叔遠和袁詩蘭都是一臉的震驚,這也可以?
“先生是怎么看出來的?”袁詩蘭問道。
太叔遠也豎起了耳朵,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幾天他和蘇衛在一起,從來沒有看到過記錄這件事的公文或者檔案啊。
蘇衛說:“你哥哥好像寫了一首詩,寫的是關于某青色小樓的頭牌,跟那頭牌糾纏不清的,很巧合的是,這頭牌被梅正德看中了,在收入囊中才發現這女子好像不干凈了,接著你家就剩一個人了,這中間發生了什么應該很清楚了吧?”
袁詩蘭滿臉恨意的說道:“可是我哥哥和那女人什么關系都沒有,就是見過一面而已,梅正德就如此狠毒!”
蘇衛沒有說什么,只能說明梅正德對綠色鋼盔是多么的介意。
但是不管怎么說,袁詩蘭要報仇,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太叔遠不解的問道:“可是如果你哥哥真的沒有那頭牌那啥的話,梅正德應該可以發現落紅吧?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呢?”
袁詩蘭哪里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呢,不過她堅信哥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蘇衛說:“有些人體質特殊,這樣的事情也是發生過的。”
蘇衛可不是隨便胡說的,而是確實有這種可能性的。
只是概率很小就是了。
不過袁詩蘭的哥哥和那女人是不是真的干凈,蘇衛就不知道了。
當然蘇衛沒有興趣知道真相的,這個袁詩蘭可以供利用對蘇衛來說就足夠了。
蘇衛安慰了袁詩蘭幾句之后,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袁詩蘭,讓袁詩蘭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袁詩蘭雖然覺得這個計劃好像有一些扯淡,但是她暫時沒有什么好用的計劃,而且這個計劃執行起來對她來說很容易,又沒有被發現的風險,袁詩蘭就爽快的答應了。
這個計劃執行起來很容易,就是讓袁詩蘭故意說一些刺激梅正德兒子梅學名的話。
比如說比不上另一名侯爵奔雷侯爵兒子嵇樂章有氣質、有學問、有名氣。
在言語中把梅學名說的一錢不值就行了。
這對青色小樓中的女子來說,說這些很正常,只是換掉其中的兩個名字就行了。
很快袁詩蘭就用這些話將梅學名刺激的不行了。
梅學名是個紈绔子弟,立刻帶著狗腿子上去找嵇樂章算賬了。
兩人很快就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