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波依斯問道:“能追加多少?”
蘇衛(wèi)說:“那要看大公打擊保羅叛軍的效果。”
杜波依斯聽的明白蘇衛(wèi)的意思,如果他的軍隊打的勝仗多,那么他可以拿到更多的錢,如果被打的落花流水的話,那么資助的事情可能就沒有下一筆了。
杜波依斯也不是很在乎這一點,現(xiàn)在他缺錢來應(yīng)付目前的局面,如果現(xiàn)在都頂不住的話,還說什么以后?
杜波依斯說道:“蘇先生帶來的一百萬兩的銀子在哪里呢?”
蘇衛(wèi)說:“就在外面,一會我就讓人給大公送來,大公放心就是!”
杜波依斯笑道:“感謝貴國對我們的支持!”
蘇衛(wèi)說道:“這不是我國對你們的支持,我們國家是愛好和平的國家,不參與貴國的混戰(zhàn),我這是以自己的名義支持大公的!”
蘇衛(wèi)只是海州刺史,不適合用國家的名義支持杜波依斯,傳出去對古飛揚沒有任何的益處。
所以古飛揚說這是個人的意思。
杜波依斯也不在意,不管蘇衛(wèi)用什么名義,愿意支持他就行了。
杜波依斯笑道:“我明白了,感謝蘇先生的支持,我準(zhǔn)備了宴會來迎接蘇先生!”
蘇衛(wèi):“感謝大公!”
杜波依斯準(zhǔn)備的宴會自然也十分高檔,地上都是高檔紅地毯,舉辦宴會的建筑物也是非常豪華的。
蘇衛(wèi)和杜波依斯坐在一張桌子上,杜波依斯拿出一面黃金制作的令牌給了蘇衛(wèi)說道:“蘇先生拿著這塊令牌,可是隨時到這里來找我,是不用通報的!”
蘇衛(wèi)說:“我可以拿著這面令牌去任何地方嗎?”
杜波依斯:“我不太明白蘇先生的意思。”
蘇衛(wèi)說:“我的意思是,能用這個令牌去貴方的軍營嗎?也沒有人阻攔?”
杜波依斯疑問道:“蘇先生對軍營感興趣?這個令牌可以去軍營,沒有任何問題,我只是好奇而已。”
蘇衛(wèi)說:“我需要看到貴方軍隊的情況,這涉及到資金的追加問題,大公可以理解吧?”
杜波依斯:“當(dāng)然,如果蘇先生對我們的軍隊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也可以提出來的,我們會認(rèn)真考慮蘇先生的意見的!”
在宴會上,蘇衛(wèi)和杜波依斯說了不少話,蘇衛(wèi)看的出來,杜波依斯是個有野心的人,并不滿意目前拉門國幾大軍閥之一的地位。
杜波依斯是想干掉其他軍閥做拉門新皇帝。
蘇衛(wèi)也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這可是亂世,沒有野心的人也坐不到這個位置的。
從宴會這里出去,杜波依斯讓布盧姆帶蘇衛(wèi)去專門招待的地方休息。
這也是一座十分的豪華的建筑物,太叔淵進(jìn)去后,說道:“想不到拉門國也有這么豪華的招待的地方!”
西無正初聞言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無論多么窮的國家,都有富豪的,再說拉門國也不算小了,有這么一些豪華建筑物十分的正常啊。”
等蘇衛(wèi)他們的房間安排好了之后,布盧姆說:“我們在外面留了一些士兵,如果蘇先生有需要的話,可以讓他們通知我,我會全力幫助蘇先生解決問題的!”
太叔淵皺眉問道:“難道這里也有保羅叛軍?”
布盧姆說:“大規(guī)模的叛軍不會有,但是小股人馬也許會有的,蘇先生也知道,保羅叛軍現(xiàn)在活動十分的活躍……”
蘇衛(wèi)擺擺手,這段時間杜波依斯及其手下的人最喜歡說的就是這些話了。
一開口就是保羅叛軍如何的活躍之類的……
不過布盧姆也沒有胡說,在這個招待所里面,還能聽到一些動手的動靜,看來是保羅叛軍和守軍作戰(zhàn)。
這對太叔淵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