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前輩,晚輩剛才是一時心急,做了蠢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銀王驚恐的扭過頭,瞳孔睜的極大,那只手掌仿佛輕若無物,離他的后背只有幾步遠的距離了。
此時的他甚至能聞見死亡的味道。
遠處的干瘦老人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未跨出過一步,便逼的銀王接連求饒,他的強大與恐怖是毋庸置疑的。
面對銀王的哀求,干瘦老人毫無憐憫之色,這個銀王剛才竟然打魏越延的主意,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取死之道。
能修到金身大能之境,哪個人手里不是尸山血海?豈會婦人之仁?
不過,干瘦老人也只打算出一掌,能否接住就看銀王自身的實力夠不夠強了。畢竟,現在的情況乃是分成了人妖兩族兩個陣營,他也不能做的太過。
其實,銀王只是有些急切,想要找魏越延了解一下里面的情況而已,只不過,他的手段有些過激,這才惹毛了干瘦老人。
銀王見對方無動于衷,心知自己逃不過這一劫,只能拼命了。
他血煞戰體全開,頓時,天空中仿佛有一道血色海洋,在那里狂涌奔騰。
這與斑曾擊殺的那個少年天驕黑風所施展的血海神通有本質的區別。
黑風的神通是源自血脈中的密力,是傳承于祖上的無上力量。
而銀王則是在銀身境修出的血煞戰體,因此而觸及了血之一道。在他漫長的修道生涯,手上沾染的鮮血不計其數,修煉起血之一道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銀王沐浴著血煞之氣,整個身軀彌漫著濃郁的血光,隨后,那血光徒然大放。一個血色法相從他的身體內向外撐開。
霎時間,無窮無盡的血煞光芒籠罩四方,一尊由銀王日夜苦修凝煉的血煞之氣化成的血色法相撐開了天地。
眾低階武者戰戰兢兢,脊背發涼,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從靈魂層面壓制了他們,令他們無法動彈。
銀身長老們并沒有幫助自己家族的年輕武者抵擋威壓,對這些年輕人來說,金身大能的戰斗場面可是寶貴的財富,自身去體悟的話,收獲的會更多。
“這就是金身大能的法相神通?”楊富晉眼露鋒芒,眼神深處傳出些許渴望之色,同時,他的身體在不停的顫動,似是想要掙脫這種壓制。
“金身法相?比我的光之巨人也高不了多少嘛!”任東升倒是很輕松,并無其他人一樣無法動彈。
“碰!”
“哎喲!”任東升手捂額頭,吃痛驚呼。
“蠢貨!金身大能的法相豈是你一個小小的靈身境能想象的?
這銀王只不過是初臨金身,他的法相神通算是金身之中最弱的那種層次,哪里能看出金身大能的可怕?
要是魏老頭或者老夫展開法相,那種遮天蔽日的場面,你們這些年輕人怕是得嚇得屁滾尿流。
就憑你那個什么光之巨人,也不夠看。”任東升的爺爺,任家的金身大能,突然出現在了任家武者所在之地。
“爺爺,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現,簡直能把人嚇死。
還有,您的意思是,您和魏前輩是一個層次的強者?”任東升捂著額頭的大包,有些不信的說道。
要知道,任家的整體實力是不如魏家的。說這其中沒有金身大能之間的角力,任東升是不相信的。
看到任東升一臉的懷疑之色,老者有些心虛。
“那當然!我當年可是”他正欲吹噓自己一番,但是,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頓住了。
“咦?不對,什么光之巨人?你在搞什么幺蛾子?不會融合仙光之后變傻了吧?”說著,他敲了敲任東升的腦袋。
這時,銀王的血煞法相已經凝成了實質,兇厲的血煞鋪天蓋地,高大的法相遮天蔽日,讓這里變得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