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鳥,你之前好像說過自己小時候見過佐藤,還是因為佐藤送你的紙櫻花才立志當警察的對吧?”剛上班沒多久,暫時還沒有接到報案而無所事事的阿帕基,看著娛樂雜志上的背景櫻花樹后,突然記起了這件事。
“咳咳!”白鳥任三郎劇烈咳嗽起來。
高木涉震驚地看了眼白鳥任三郎,再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友確認道“是這樣嗎!?”
“咦?我們小時候有見過面嗎?”佐藤美和子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回憶起來。
“那是小學的事情了,佐藤警官記不起來也很正常……”白鳥任三郎苦澀地說道,此刻的他仍舊以為佐藤是自己的初戀情人,“話說回來,阿帕基警部,上班時間還是不要聊這種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比較好。”
尤其是與他相關的私事,請考慮一下本人的立場啊!
“也不算與工作無關……昨天瘟神系列謀殺案你沒去現場,”阿帕基繼續翻看著娛樂雜志,隨口說道,“那里有一個臉長得跟佐藤一模一樣的小學教師,我覺得比起佐藤這男人婆,她更加符合你描述的形象,建議你去確認一下。”
“誰是男人婆啊!”佐藤美和子聞言氣憤道。
或許佐藤美和子是米花町警察局的警花,奈何阿帕基壓根不好這口味,“哈?你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不是個男人婆?除了外表之外,就連最偏心眼的高木都找不到你像女人的地方吧。”
“嗯!”死亡凝視。
“誒!?”驚詫莫名。
“列舉一下。”微笑。
“額,這個……唔……那個……”認真思考。
“…………”面無表情
“啊、啊哈哈……”冷汗直冒。
白鳥任三郎這一次可沒再管那邊的小倆口的小劇場,‘唰’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阿帕基身邊,彎下腰輕聲問道“……有照片嗎?”
“我沒事為什么要拍人家的照片。”阿帕基連忙合上雜志,以封底朝上,他可不想被人知道他是沖著沖野洋子買的。
旁邊的布加拉迪接口道“小林老師的話,昨天那群小孩讓我替他們拍照留念時,我拍到她了,讓我找找看…………啊,有了。”
“這、這是!”白鳥任三郎走過去一看,眼睛霎時間挪不開來。
櫻花是每個警察都有佩戴的標志,它是堅強,溫柔,帥氣的正義之花——二十年前的話語,此刻在腦海中回響。
“一模一樣……連發型都跟那時候一樣……”白鳥任三郎輕聲呢喃道。
(叮鈴鈴鈴)
“喂……什么!我知道了!”接到通知的目暮警官,大聲喊道,“有挾持人質事件發生,員立即出發!”
阿帕基無奈收起雜志,站起身道“真是的,不求一整天,就不能讓我空閑一個上午嗎?”
“……我都快要忘記自己為什么要來米花町當警察了。”布加拉迪順手收起手機。
“請稍等一下,布加拉迪警部,”白鳥任三郎一把拉住布加拉迪,掛著討好的笑容道,“那個,請問可以將剛才那張照片發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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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加拉迪和阿帕基加入米花町警察局之前,曾發生一起炸彈搶劫案,當時刑警們只捉住主犯,放跑了另外三名共犯。如今,不知道是因為只有老大才知道珠寶的藏匿地點,還是因為老大掌握著囂張的渠道,共犯們發動了炸彈挾持巴士事件,威脅‘每小時射殺一名乘客’以逼迫警方釋放老大。
而很不幸,由于阿笠博士患上重感冒、西撒被關在看守所里,無人駕駛那臺黃色甲殼蟲,正打算周末前往滑雪場的少年作死團只能乘坐巴士,剛好撞上了這起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