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是晚了一步嗎?”阿帕基原本打算沖野洋子卸完妝立刻帶著她跑路,奈何迪奧下手得太快,根本不給機會。
經(jīng)紀人顫顫巍巍地朝變了裝的阿帕基問道“阿、阿帕基警官,剛才的爆炸是……?”
“有傳聞?wù)f神戶市的《布蘭度家族》近期想搞一次大事件,我個人判斷跟本屆運動會有關(guān),打算洋子表演完立刻遠離是非之地。”阿帕基隨口胡謅,比起魔女的占卜,他這超級神探的名頭更有說服力,“……不要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提前告訴你們,洋子先不說,你們公司信嗎?”
“呃!”經(jīng)紀人啞口無言。
直至爆炸聲傳來之前,他都極度反感阿帕基的催促,認為阿帕基這個‘男朋友’妨礙著沖野洋子的演藝道路,也間接妨礙著他的工作,已經(jīng)打算之后煽風(fēng)點火、讓洋子回頭是岸了。
“不過,現(xiàn)在說這個毫無意義——動作快點,別的東西不要管,有車鑰匙就行了!”阿帕基此時可管不著諷刺經(jīng)紀人,一把拉過女朋友,帶著她混入逃難的人群中。
“等、等一下我!”說是只需要車鑰匙,但經(jīng)紀人還是背起自己帶來的大包包才追上去,只是沒有去收拾用過的化妝品等零零碎碎的東西。
阿帕基的逃跑路線與演員化妝間內(nèi)的其他人沒什么不一樣,都是沿著走廊跑到工作人員的停車場,打算直接駕車離開。
與場內(nèi)八萬名觀眾相比,他們這群工作人員與停車場的距離最近,逃跑時間最短;與貴賓席上的達官貴人以及各國運動員相比,他們這群工作人員的分量要低一檔,并非重點關(guān)照對象——理論上,他們是最有可能逃離現(xiàn)場的人。
只不過,《布蘭度家族》畢竟密謀已久,當阿帕基他們順著人流沖到停車場時,已經(jīng)有人將車子堵在停車場的出入口處。在發(fā)現(xiàn)工作人員們跑出來后,更是出現(xiàn)了幾十個手上拿著球棒、撬棍、大砍刀的黑衣口罩男不懷好意地靠近。
“阿帕基,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沖野洋子驚慌地問道。
“……沒有重火力武器,最多就是懷中藏有手槍。”確認對手的情況后,阿帕基暗自松了一口氣,“沒關(guān)系,他們交給我……你們先上車,等我疏通路口后,直接沖出去?!?
“不行,這太危險了!”沖野洋子連忙搖頭道。
“退回體育館內(nèi)更危險,誰知道東京國立競技場里面還有多少炸彈,對方都選擇以這八萬名觀眾為人質(zhì),就不要期待他們還有‘人性’和‘良知’了。”阿帕基的話語,讓周遭所有人的面色都發(fā)白,“再說,作為演員你應(yīng)該看過不少警匪片吧?”
“阿帕基……”電影如何能夠與現(xiàn)實相提并論,就像鹿晗那帥氣的劉海不可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的隊中一樣。
“我這個王牌警探的戰(zhàn)斗力,大概是警匪片的男主角的三倍左右。”阿帕基輕輕抱了下可愛的女朋友,迎向已不足二十米遠的黑衣口罩男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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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爆炸后,東京國立競技場內(nèi)八萬名觀眾陷入恐慌,以就算發(fā)生人踩人事件都絲毫不奇怪的趨勢各自涌向最近的出入口,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發(fā)生爆炸的地點正是這些通道。
隨后千余身穿黑衣、戴著口罩、平均年齡偏低的人涌入,有人投擲燃燒瓶、有人用激光筆照別人的眼睛、有人用棍棒傷人、有人拉雜物將通道封堵住,強行將八萬觀眾堵在體育館內(nèi)。
盡管某瘟神再一次運氣不佳湊上此等事件,但他的行動力一如以往的高,不僅沒有在逃難中被人踩死,反而利用自己對足球場設(shè)施的熟悉,帶著毛利一家以高效安得多的路線靠近出口。
只不過,這個時間點除了被阿帕基武力打開的通道,其他通道都有十多個黑衣口罩男把手,其中有的人拿著的還是自動步槍。
“可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