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程咬金一口叫住組團(tuán)回家的嫡子們,擔(dān)心他們又接受這個太子那個皇子的拉攏宴。
“爹,你怎么在這里坐著……”老大程處嗣帶著兩名弟弟干笑著迎上去。
“我在家里哪里待著,還有經(jīng)過你們這群小兔崽子的同意嗎?”程咬金沒好氣道,“你們?nèi)ツ睦锪耍吭趺春鹊靡簧砭茪狻!?
程處嗣沒有辦法,只能放棄之前的酒壺?fù)Q酒壇的打算,“呃,葉白接手了一間新酒莊,說是打算釀新酒,我們?nèi)齻€就去捧捧場……對了,他還托我們給爹您送了一壇酒,說是想和我們家合作。”
老三程處弼連忙將手上的小酒壇遞給老爹。
“葉白那小子竟然還會釀酒?”程咬金好奇地接過酒壇,但作為一個老酒鬼,東西一上手就知道不對勁了,“……喂,酒壇這么小都算了,怎么只有半壇,那小子摳成這樣?”
老二程處亮還有點人性,替葉白解釋道“爹,人家這不是新釀的酒嗎,數(shù)量就那么點,還要送這個送那個的,再送下去都不用拿去賣了。”
程咬金不置可否,拔出酒壇蓋子,鼻子用力一吸,“這……這是什么酒,好香!”
“爹,這酒可跟我們以前喝的酒完不一樣,你可別跟之前一樣直接往嘴里灌啊!”程處嗣連忙提醒道。
“酒不都是那樣嗎,還能‘不一樣’到哪里去?”程咬金嘴硬歸嘴硬,行動上還是聽了勸,看似豪邁地小喝一口,當(dāng)即雙眼猛地一瞪,“好酒!我老程喝了大半輩子的酒,還從來沒喝過這么烈的酒,就像是有一道火燒起來一樣,真的是太痛快了!”
“爹,您是不知道,這酒既濃烈又醇厚,真的太夠勁了。而且在酒莊的時候,葉白還現(xiàn)場制冰,往這酒里面加冰塊,冰塊的寒氣剛好能壓制住烈酒的辛辣燎心,喝起來真的太他娘的爽快了……額,哥,怎么了?”程處弼說到一半,被程處亮一肘擊打斷,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老爹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
“你們這三個小王八蛋,有好酒不想著爹就算了,別人送給爹我的好酒,你們在路上偷偷喝掉一半了對吧!看我不打死你們!”看透了真相的程咬金對三個兒子發(fā)動大耳刮子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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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紅燒獅子頭實在是太好吃了,沒想到豬肉也能這么好吃。”
“這東坡肉也好吃,只是這為什么叫東坡肉,東坡是哪個地方?”
“這拉面絕了,口感吃著也太舒服了~”
有的食客一直在那悶聲大吃,有的食客卻鼓著腮幫子,一邊吃一邊還在那兒含糊不清地叫喚,與鄰桌的同道中人分享自己的感想。
終于,還在外面排隊的人忍無可忍,大聲喊道“喂,你們吃就吃,廢話能不能別那么多,快點吃完讓后面的人進(jìn)去啊!”
“切,誰讓你們來得晚,好好在外面待著吧?我吃完美食還要坐在這里好好品味美酒~”其中一名家世較好的食客,故意拿起酒杯,賤賤地說道,“不愧為開國縣侯釀的酒,這酒稱之為仙釀也不為過,我也算是嘗遍了世間百酒,可是從未喝過這么濃烈,味道又如此新奇的酒,竟然比劍南燒春還要好喝。”
旁邊已經(jīng)喝得老臉發(fā)燙的食客附和道“這位兄弟說的不錯,老夫之前本以為劍南燒春是我大唐最好的酒了,卻沒想到大錯特錯,此酒一出,包括劍南燒春在內(nèi)的其他酒喝著都像是摻了水一樣,一點味道都沒有。”
家世較好的食客搖頭道“可千萬別這么想,這酒價格不菲先不說,僧多粥少,也就在縣侯爺自家的酒樓還能買到,其他人想買也買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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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長孫皇后眉頭皺在一起,臉驀地發(fā)紅,顯然在逼著自己往下咽。
雖說以一路相互扶持直至今日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