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么了嗎?”一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二十來歲的年輕美女醫生剛好路過,頂著無神的眼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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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流后,正人才知道組織起這個避難所的人不是市長、副市長之流,而是一群雜毛中層干部和一群市民。
避難所組建初時算不上發生‘權力斗爭’,只是各自都不接受對方的意見,還好市民中有一名優秀的醫生牧浦沙耶香,需要她的專業知識的人很多,受到治療的人持有感恩之心,不知道何時就變成將她尊為‘領導者’的狀況,消除了意見糾紛。
在牧浦沙耶香的發話下,正人和深月的武器暫時不需要上交,有人前去幫忙尋人,結果沒找到深月的父母,卻找到了深月的青梅竹馬。
“看上去不是很介意嗎……我還以為你們一定是戀人呢。”牧浦沙耶香看著在不遠處熱切交談的兩人,轉頭朝旁邊的正人搭話道。
“我們不是那種關系。”腦海中不停浮現這一個月來與深月相處的點滴,但終究未能徹底忘記紫菀,若是深月早已名花有主,他反而會少一份煩惱,“比起這個,牧浦醫生,請問你們知道哪里還有避難所嗎?”
牧浦沙耶香的死魚眼略微睜大些許,“你還真的打算繼續去外面冒險嗎,這是為什么?”
“為了得到真相,我想知道末世到底是怎么發生的。”正人沉聲道。
如果這個避難所的首領是市長,或許他還會嘗試從他口中打聽情報,說不準運氣好瞎貓碰到死耗子。
“還是小孩啊……”牧浦沙耶香無法認可這個答案,只是她也沒權阻止正人‘送死’,“要想知道其他避難所的位置,先決條件是其他避難所有發信設備,你覺得多少建筑物會有這種設備?”
“……也是。”在白布上寫大字掛墻上可不算什么靠譜的發信方式。
牧浦沙耶香話鋒一轉,“不過,我們從逃難的市民口中得知,高城壯一郎當時似乎有集中本市《憂國一心會》會員抵御喪尸,但他還是選擇駕車前來市政府。”
“那個房子大得離譜的右翼分子?”生活在本地的正人也知道這號人物。
“對,就是那位,他的房子有多遠你也應該知道吧?現在市內可沒多少條路能使用交通工具。”牧浦沙耶香提醒一句。
“沒關系,反正我沒別的事情干,”正人閉上眼睛,暗自估算距離,“大概……也就五六天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