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出《喀秋莎》這首歌的時候,鄭謙還特地查詢了資料,發現蘇聯歷史上還真有許多叫“喀秋莎”的人名,這樣一來,鄭謙寫出這首歌的唯一漏洞也有了完美的解釋,喀秋莎也因此而成了一個具象化的符號,它不具體代表某個人,而是一種精神意義上的象征,是飽受戰爭煎熬的蘇聯士兵們在硝煙與戰火之中,唯一能得到的心靈上的溫存和慰藉。
相比較前四首的激烈磅礴,《喀秋莎》這首歌的曲調還是比較歡快的,而且真正的成曲,主基調應該是手風琴音,可以演奏出濃厚的蘇聯風格,更加吸引人的注意。
當然,鋼琴彈奏也能把這首歌完整呈現而出,但相比較來說就少了一絲蘇聯的情懷。
當鄭謙十指舞動,開始在黑白鍵上緩慢彈奏,輕柔而鏗鏘有力的琴音緩緩流入軍藝學子們的耳畔,一時間,所有人激蕩的心情都在此刻安靜了下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鄭謙此刻氣沉丹田,使頭腔共鳴,一出聲便是嗓音渾厚的美聲唱法,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鄭謙如此演唱,一時間都是新奇不已。
對于鄭謙來說,《喀秋莎》這首歌,如果用個人嗓音來演唱,有點“勢單力薄”,不如合唱時能給人帶來的震撼,而美聲唱法較為嘹亮和渾厚,氣勢上有所增加,也能給這首歌增加一些亮點。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喀秋莎》的旋律,那熟悉的蘇聯風格,以及鄭謙哼唱出的歌聲帶來的感動,都讓學子們瞬間喜歡上了這首歌。
“雖然沒有前幾首歌那么讓人震撼,但為什么我卻更加感動了……”
“我想起了俄國總統前段時間訪問我國時帶來的儀仗隊,他們穿著蘇聯的軍裝,當然我就感覺眼眶濕潤……”
“是啊,忘不掉前輩們經歷的那段日子,為了共同的理想一起并肩戰斗。”
“過去回不去了,但我們從沒有忘記那段時光!”
“六十年過去了,我們將要踏上前蘇聯的土地,為曾經的英雄們唱一曲喀秋莎!”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對不住,先哭為敬!”
鄭謙的歌聲如夢似幻,為在場所有曾學習過蘇聯曲風的學子們,帶來了來自蘇維埃的問候。
盡管學子們在此刻陷入了緬懷和感慨。
但所有人都明白,那個真正讓人向往的蘇維埃,早就死在了1991年的冬天。
從那以后,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循著蘇維埃留下的道路,一往無前。
……
軍藝交響樂團的指揮宋輝明,帶著鄭謙寫出的五首樂曲,開始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率領交響樂團的同學們,不斷的進行演奏練習,以備即將到來的紅場閱兵禮。
在練習的時候,交響樂團的樂手們只感覺到每個細胞都在興奮。
他們耳邊不斷回蕩著鄭謙演奏過的音符。
而當這些音符出現在自己手中的樂器時,那來自靈魂深處的雀躍讓所有人感覺到了舒爽。
能入選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都是學校里乃至整個藝術院校都比較拔尖的樂手。
沒有人不熱愛自己的事業,甚至愿意把一生都奉獻給音樂。
以往他們都在練習各種古典交響樂曲,遵循著西方國家的教科書來演奏。
可現在,鄭謙的出現,仿佛帶領著他們在彎道超車。
一首首經典的史詩級樂曲,徹底打開了他們對于交響樂最深層次的熱愛,于是所有人都不再局限于西方演奏指法,一個個都開始了天馬行空的創造。
那一刻,猶如百鳥朝鳳,演奏出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