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銅墻。
才發現鎖鏈上綁著的是一個異服女子。
長腿細腰瓜子臉,透著漠北風情。
事隔千年竟還是體態飽滿,面色圓潤,要非被鐵鏈穿腰鎖喉,雙目緊閉,就跟活人無二。
“這是一帶一露!”
再看女子樣貌,陳不凡忍不住失聲喊了出來。
眼前女子正是周郎墓壁畫上的古典美女。
結合線索,也就是周杰老婆,寫玉簡家書的主人。
“什么一帶一露?”
殷曉不解,笑著問道。
“這個,這個以后再跟你說,先破木陣。”
陳不凡摸了摸鼻子,這事怎么說的清,只得裝出一臉肅穆,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然水生木,被兩個龍頭人身的石像捆在在門前,必定是木陣的陣眼。
看來,周洪并未得到他弟媳,死不心甘,才將女子以龍頭下降詛咒,讓女子永遠替他守門。
可謂是歹毒至極。
不過,這女尸千年不腐,莫非是用了特殊香料處理,還是在門后栽種了尸香魔芋。
陳不凡聳了聳鼻子,除了腐爛的氣息,并沒有嗅到香氣。
這就奇怪了。
難不成這女人還活著!
陳不凡再次走近銅墻,細看之下,只見兩行血色小字自女子左右散開。
一行只有烽火二字,另一行卻是抵萬金三字。
“難道這就是陣眼的精髓所在?”
殷曉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字跡,蹙眉道。
“她身上有塊玉牌,應該是身份象征。”
陳不凡仰頭,見女子腰間閃爍著瑩瑩綠光,指著說道。
殷曉二話不說,縱身一躍,直接將玉牌摘了下來。
“連三月?連姓倒是很少見。”
看著玉牌,殷曉念道。
“連三月!烽火連三月!那下一句不就是家書抵萬金嗎!”
陳不凡連聲驚嘆,想起圖紙后邊四句押詞,輕聲念道:
“三年王朝歸墟土,月落九天下黃泉,玉碎瓦全手足恨,簡記國恥遺萬年。”
“這是一首藏頭詩,三月玉簡!”
陳不凡深吸口氣,睜圓了眸子,仿佛有了天大的發現。
“什么三月玉簡?”
殷曉美眸盯著陳不凡,感覺自己都快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就是這個。”
陳不凡心念微動,直接將玉簡取了出來,藏在周杰綠帽內,還好自己一直收納著。
“原來凡弟弟是有備而來,應該是有了破解之法。”
殷曉暗自松了口氣,美眸盯著陳不凡,都有些挪不開眼。
陳不凡長長的吐出口氣,沒有答話,盯著抵萬金前邊的小圓孔,隨身一躍蹦出幾丈高,伸手一插,就將家書塞進圓孔中。
喀拉一聲。
銅墻內發出一聲炸耳的扭動,墻面晃動,揚起漫天灰塵,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卻是啞然熄火,并未像預想中那般打開來。
“怎么回事,機關銹死了?”
陳不凡劍眉擰緊,機括半空不開,像要卡殼一般,極為反常。
“不可能,這門由銅鑄就,絕不會生銹,估計,還有什么機括未解開。”
殷曉死死的盯著銅門,方才,她似乎見墻上女子眼皮跳動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錯覺。
“對了,機關以前被啟動過,而且,我見這女子圖像時,手上抱著一個孩童,云鬢上還倒插著一只鳳頭發簪。”
陳不凡眸光轉動,圍著女子周邊掃視了一圈,見烽火二字上面似有一排凸出的黑疙瘩,心思電轉,當即拍了拍腦袋說道:
“火克木,想要破門,先燃火,然烽火未燃,必定無法連動木陣,至于烽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