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坦又解釋了一番后,馬紅俊立馬就起身表示贊成,他這個啥也不懂的混子,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些許作用,并且還不清楚是正向作用還是負(fù)向作用。
唐三自然是冷靜地排除了馬紅俊對泰坦所言的看法,他可太清楚馬紅俊這人的能力了,讓他打架可以,其他事情,絕對不能考慮他的意見,他就只是個跟風(fēng)的墻頭草,基本沒有自己的思考,
當(dāng)然,看到想勾搭的美女時除外。
“泰坦長老,您說得非常有道理,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唐三說完話,就離開了自己的位置,走出了大廳,絲毫沒給泰坦再勸說的機(jī)會。
唐三走得如此果斷,讓馬紅俊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向泰坦問道:
“泰坦前輩,三哥怎么走了啊?我覺得我沒說錯話啊?”
泰坦則是“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馬紅俊一眼,嘆了一口氣,也走了出去,只留下什么都不懂的馬紅俊留在原地。
夜晚,唐三自然是在自己的臥房之中,和小舞膩在一塊。
對他來說,和小舞在一起,是最近唯一可以讓他感到舒心的事情,遠(yuǎn)離“凡塵”的喧囂,深陷兒女情長之中。
“咚咚咚!”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敲門聲打斷了唐三的美好時光。
唐三頗為疑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人在這個點(diǎn)來找他了。
因為小舞現(xiàn)在穿得比較涼快,唐三這個一宗之主只能走到門前,親自開門。
“院長?你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了?”唐三看著門外的弗蘭德說道。
弗蘭德心中一直有著再度建立“史萊克學(xué)院”的想法,加入唐門也只是為面子,求個棲身之所,并不打算就這么在唐門待一輩子。
這一點(diǎn),唐三也清楚,所以一直保持著自己和弗蘭德、柳二龍、趙無極以及其他老師之間的關(guān)系始終為師生關(guān)系,也沒給他們安派什么職位,就當(dāng)他們暫時寄住在唐門。
“小三,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一聊。”弗蘭德扶了扶眼鏡說道。
“院長,當(dāng)然可以。”唐三回過頭和小舞打了聲招呼后,和弗蘭德走了出去。
兩人一起走到唐門的露天演武場邊緣時,唐三說道:
“院長,都走這么遠(yuǎn)了,可以停下說話了吧?”
弗蘭德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子,臉已經(jīng)掛上了非常“熟練”的笑容:
“小三,我聽說,今天你和泰坦前輩談得不是很愉快啊?”
“院長,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我和泰坦長老之間能有什么不快的地方?”唐三同樣報以“熟練”的“微笑”,說起話來不緊不慢,同時也讓人覺得沒什么感情,有種讓人敬而遠(yuǎn)之的意思。
“道聽途說,道聽途說而已。”弗蘭德的臉上流下幾滴尷尬的汗滴。
弗蘭德能怎樣?雖然他是小三的長輩更是師長,同時也是在唐門掛了個名,但是他也算不上是唐門的編制內(nèi)成員,不考慮和唐三的關(guān)系,也就是個d級人員,
他這個當(dāng)老師和院長的總不能向自己的“好徒弟”馬紅俊一樣死皮賴臉且無功就受祿地問身為晚輩的唐三討一個職位吧?
無論是弗蘭德自己還是唐三,都把他自己當(dāng)作一個“門客”般的存在。
因此,弗蘭德得知唐門開會時的內(nèi)容,實際上是越界的行為。
可開弓豈有回頭箭?弗蘭德自己主動說出來了,那硬著頭皮也要把話說完:
“小三,我知道自己其實不應(yīng)該對唐門的決議提出太多的建議,但是如今都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得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說兩句了,你,沒意見吧?”
“院長有什么要指教的,盡管賜教。”唐三還是一副“春風(fēng)細(xì)雨”的樣子,面對長輩和師長,他可以全程保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