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天心的話語,風笑天的表情再度變化,不再充滿無奈,而是透露出了幾分不解和疑惑,似乎他對于和武魂殿達成的合作有著諸多無法理解的地方。
“實活實說,到是沒付出多少,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是合作。”火舞看著不知如何應答的風笑天,就上前插了一嘴。
“沒付出多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們主動向武魂殿提出什么,這種看似主動實則被動的事情,換哪個勢力都得要獅子大開口的吧?”
玉天心說的話符合曾經貴為上三宗的魂師勢力成員對武魂殿的看法,沒什么大的問題。。。如果他真的是不知道武魂殿和思恩殿是什么關系的話。
風笑天閉上眼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滿臉的“不解”不僅沒消退,反而更甚,說道:
“其實我們到現在也不理解,當時我們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接受學院可能被武魂殿吞并的后果,畢竟我們是去求人的,想著最后能留個學院的名字都不錯了。”
風笑天當然不會覺得武魂殿安了什么好心,因為他接觸的第一個在武魂殿有點地位的人是薩拉斯,那可是武魂殿中最能敗壞武魂殿名聲的代表。
“結果讓我們所有學院的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武魂殿非常爽快地同意給我們提供援助,甚至連條件都沒提,現在幫他們一起為普通人賑災,還是我們怕人情欠的太大,自己提出來的。
要不然,我們甚至可以什么都不付出就撐過這段時間,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武魂殿另有所圖,只是現在我們想不到、沒發現而已。”
玉元震在一旁聽著風笑天的敘述,也算是明白了玉天心在進城前說的那句話不是什么狂熱分子對自己崇拜對象的辯解,墨林確實是有著安排,盡力維持秩序的穩定。
消除了內心的愧疚,玉元震也總算是能把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任務上。
看幾個年輕人聊得正“火熱”,玉元震就獨自一人走進武魂殿分殿之中。
在一名武魂殿魂師的引導下,玉元震來到此分殿主教的房門前,遂推門而入。
“玉長老,恭候多時了。”
玉元震剛走進房間中,就看見一個武魂殿的白金主教站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確實是等候了不短的時間。
這個白金主教行了個禮,畢竟武魂殿中和玉元震平級的也是封號斗羅級別的長老,他區區一個白金主教,行禮是應該的。
玉元震雖然一直沒倒向過兩大帝國,但也沒親近過武魂殿,便直接言道:
“不必多言,我殿軍馬已至,后續的事情,按照計劃來就行。”
這名白金主教看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也沒表現出什么不滿,立馬就去吩咐事情了。
在這之后的半個月中,一個又一個相似的情景出現在了天斗帝國絕大部分的城市內。
大量身披黑甲的士兵或騎馬或乘船來到城下,在不知什么人的帶領下,輕車熟路地搶占了每個城市中的軍營以及防御設施,仿佛他們來過一樣。
因為天斗帝國的崩盤,這些地方要么沒有士兵駐守,要么數量和質量根本沒法和前來的黑甲軍隊相比,當場投降。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軍隊并沒有影響那些仍停留在城市中的人的生活,也沒有大張旗鼓地宣揚“戰斗”或是奪城的勝利,只是完美地“繼承”了曾經天斗帝國軍隊的一切工作,重新維持、穩定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的秩序。
在之后,原天斗帝國的居民才知道這是來自思恩殿的軍隊,但由于天斗皇室的信譽已經崩得連渣都不剩了,這些民眾也沒什么意見,反正他們的日常生活沒受影響并逐漸恢復,治安甚至還比原來要好。
不過,所有的原天斗帝國勢力自然不可能都放棄了反抗,像雪星親王這種堅決維護天斗皇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