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聞言笑容僵在了臉上,心里很是茫然,說道:“二位官爺怕是認錯了,我乃是江州蕭氏族人,怎會自辱名節(jié)?”
官兵惡狠狠的說道:“管你是誰!若真是如此,那便叫蕭家,到京尹提人!”說著便將蕭楓給壓走了,蕭楓并沒有多作反抗,心中納悶兒,到底是誰要故意陷害自己。
客棧中的霍云兮告別云龍鏢局的兄弟們后,與林可怡跨馬準備出城。
街頭上人頭攢動,霍云兮二人緩步駕馬前行,人潮中的不遠處,一隊家丁氣勢洶洶的推開人群走了過來,霍云兮本想給他們讓出一條通道,豈料這幫人居然停在了她的馬前。
帶頭的人抬頭看向霍云兮,正色的說道:“鏢頭,我們家老祖宗有請!”
霍云兮在江湖中的名望并不高,更別說有誰會慕名而來了,但從他們的著裝打扮上來看,貌似與昨夜自己護的鏢有所關聯(lián),便點了點頭說道:“前頭帶路。”
霍云兮二人隨著家丁重新回到了那府門大院兒,一進到門中,便瞧見昨夜的那個老太,正端坐于太師椅上,眼瞧霍云兮被帶到,忙起身迎了上去。
霍云兮瞇起眼睛,看向一旁的藥師佛,再看向面前的老太太,心中不解便下馬拱手問道:“不知老人家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老太太用手指著那藥師佛便急道:“我孫女兒說!那上面的白毫不見了!沒有白毫的藥師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收藏價值!”
霍云兮走了過去,探手摸了摸藥師佛的額頭,那里確實有一個小坑,很明顯以前裝過什么東西,她回想起昨夜驗貨之時,藥師佛的額頭上,確實存在著那顆白毫不假,想到此霍云兮轉(zhuǎn)頭說道:“老人家,我跟您實話實說,這藥師佛在送來之前我們?yōu)榱舜_保無誤,就已經(jīng)仔細的檢查過了,當時送過來的時候白毫確實還在!”
霍云兮已經(jīng)將話說的很明確了,這白毫的丟失跟她們云龍鏢局沒有任何關系。
老太一聽還沒有什么,一旁攙扶著的婢女卻是哼了一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說道:“誰知道你們在檢查的時候,會不會瞧著珠子好看便拿了去。”
霍云兮看向那婢女,若不是由于身在云龍鏢局的立場上,關乎著信譽問題,她早就上去扯了她的嘴巴。
林可怡可不管那事,上前抬手‘啪!’就打了婢女一個耳光,說道:“嘴巴放干凈點,我們云龍鏢局雖說勢力小,但也不是你一個小丫頭就能隨便輿論的!”
婢女嚇得躲到了老太身后,老太面露不快,一把推開了林可怡,隨后甩袖哼道:“怎么?你們護鏢有失,還不許主家討個說法不成?!你們這群人,當真是不把京尹府放在眼里!”
林可怡抱著長劍無所謂的說道:“云龍鏢局已經(jīng)散伙了!有本事的就去告啊!”
“你!”老太氣的滿臉通紅,用手指著林可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霍云兮忙將林可怡拉到身后,說道:“手下人不懂事,還望海涵。”霍云兮的態(tài)度,并沒有絲毫責怪林可怡的意思,更像是在走流程。
老太轉(zhuǎn)而指向了霍云兮,剛要說話林可怡便開始拔劍示威,嚇得老太等人紛紛向后退了一步。
霍云兮無奈的扶了扶額,探手說道:“白毫的消失,確實跟我們鏢局沒有任何關系,希望您能明白,我們是出于情理才插手此事。”
林可怡翻了一個白眼,嘟囔道:“還托什么啊,直接回山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霍云兮抽了抽嘴角小聲說道:“我才不想讓他出手幫我!”
林可怡聞言,一個沒忍住就笑噴了,說道:“你剛出入江湖歷練那會兒,不知道惹了多少主家,還不是一樣要灰溜溜的回山請他?!啊哈哈哈……”
霍云兮用胳膊肘懟了一下林可怡,隨后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