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怡瞧著霍云兮一會嘆氣一會搖頭的,便沒有開口詢問,心道,既然小姐是琴師,那教琴的那個老頭兒…如果他是琴師,那豈不是公子他也…
想到此林可怡驚訝的捂住了嘴,霍云兮聞聲回頭問道:“怎么了?”
林可怡忙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結巴著說道:“沒,沒什么!”
林可怡似乎知道了什么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可能會成為禍亂江湖令人,群情激蕩的一個引子。
霍云兮笑了兩聲摘下面紗,問道:“是不是要問我,為什么,會以琴為武?”
月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在了她的臉上,林可怡看著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并沒有開口說些什么。
霍云兮松開了抓著林可怡的手,說道:“這把琴,是慕容文卿送我的,小姐我又會彈琴,方才情急之下便試了一下,沒成想真的有用誒!快溜快溜!”說著便跑遠了。
林可怡聞言愣了一下,又聯想到了高山的身份,隨即便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道,可能是自己神經太過敏感了吧,他怎么可能會跟邪教有所關聯:“唉!”
林可怡嘆了口氣,忙揮手叫喊著跟了上去,道:“小姐你別跑太快啦!等等我!!”
霍云兮轉身對林可怡招了招手,尷尬的笑了,心道,也不知道能不能忽悠過去。
次日晌午,京城外山中的山匪尸體被官兵發現之后,上報給了朝廷,朝廷聞聽來報,說是有琴師重出江湖出手傷人,便命京尹府發了一條,布告,明令禁止京城中所有店鋪,停止售賣與琴相關的所有樂器。
城外山中的山匪,被琴師殺害的這則消息,很快便不脛而走,甚至越演越烈,受害人逐漸從山匪,被人們說成了夜晚上山采藥的藥農,對此,有很多本就反感琴師的人,越加對其心存不滿了。
此時,高山騎著駿馬直奔城門而去,由于他背著伏羲的關系,故而過往人們皆將目光放在了他的琴上,人們的表情各異,有的不滿有的憤怒有的好奇,更有甚者吐了一口口水,大罵道:“tui!武林敗類!”
高山直接出了城門,尋了一夜,都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他心中擔憂便想要回山看看。
而此時的霍云兮正在竹屋中的床榻上補覺,林可怡正守在門口用柴刀削著竹竿,二女回到山中,小院兒中空無一人,高山和楊華并不在家。
霍云兮呢喃一聲醒了過來,隨即輕喚了一聲道:“可怡,你,進來睡會兒~”說著她打了一個哈欠。
林可怡將柴刀綁在身上,隨即拿著竹竿走了進來,笑道:“小姐醒的正好,我們去抓魚!”
霍云兮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隨即穿好鞋起身說道:“你一晚上都沒睡,還是先睡會吧。”
林可怡抬了抬手中竹竿說道:“那我們先去抓魚,將小姐喂飽了我再睡!”說罷便攙著霍云兮的胳膊向外走,霍云兮笑道:“小姐我又不是豬~”
二女剛出院門,便瞧見了狂奔而來的高山,林可怡一見,下意識藏到了霍云兮的身后,霍云兮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嘟囔道:“這也就是自己人,換了別人早挨揍了。”
高山來到近前勒住馬韁,馬兒嘶鳴一聲停了下來,霍云兮被這煙塵嗆得直咳嗽,忙扯著林可怡跑到了院中。
高山翻身下馬,幾步來到霍云兮的身前,隨即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開口便問她:“去了何處?!”
林可怡瞪著眼睛用竹棍敲了敲他的手,說道:“小姐都受傷了,你溫柔一點會死呀!”
高山愣了一下聞言松手,霍云兮將胳膊藏到了身后,隨即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也,其實也沒什么。”
高山見霍云兮無礙便松了口氣,隨即將伏羲琴拿了下來,塞到了霍云兮的懷里,轉身說道:“將琴收好,若有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