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店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霍云兮二人一愣,隨即抬眼去看,只見一位綠裙女子緩步而來,這女子生的一副小家碧玉,長長的頭發(fā)過腰,隨著走動的頻率而泛起微風(fēng)吹動青絲,一舉一動都透漏出了大家閨秀該有的風(fēng)范。
她進屋之后,緩緩轉(zhuǎn)身將門嚴上,霍云兮便見得這女子的身后,居然背著一把,琴?
女子轉(zhuǎn)身輕聲喚道:“店家?”她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一個人像是老板,便看向霍云兮問道:“敢問這位姑娘,此處的店家,是去了何處?”
霍云兮一見那琴便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忙起身應(yīng)了一聲,說道:“老板去睡了,姑娘你,這是要住店?”
女子端著手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店家不在,那便多有叨擾,告辭。”說罷便轉(zhuǎn)身欲走,霍云兮忙抬手叫住了她,說道:“姑娘暫請留步!”
女子緩緩轉(zhuǎn)身問道:“何事?”
霍云兮尷尬的瞥了一眼蕭楓,現(xiàn)在有他在還不好開口詢問什么,便開口提議道:“天色已晚,姑娘如此孤身一人怕是不妥,這樣,我們臥房的空間很足,姑娘大可在我這,暫住一夜,可好?”
女子聞言,上下打量著霍云兮,便見得桌子上也有一把琴,她的眼神一凝,隨即笑著緩緩點頭欠身一禮,道:“那如此,便有勞姑娘了。”說著便來到了霍云兮的身側(cè),霍云兮笑著探手示意她坐,這時,家丁也走了回來,隨即便替女子斟了杯茶。
女子將琴,放在了桌子上,隨即看向家丁道了一聲:“多謝。”
霍云兮覺得,一個女子獨步江湖,必然有其可以防身的本領(lǐng),再一個,曾聽聞老板所說,這附近常有山匪出沒,這位女子的身上若無其他利器防身,那便只有那把琴最為可疑,或許,她,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琴師!
想到此,霍云兮便笑著問道:“姑娘,江湖險惡,為何孤身一人至此,并沒有他人陪同呢?”
女子聞言,尷尬的笑了一聲說道:“多謝姑娘憂心,其實我并不是孤身一人,家兄有事稍后便至。”
“哦~”霍云兮應(yīng)了一聲,對于她,有沒有兄長的這個說辭,保持著懷疑,但并沒有開口詢問過多,只是笑著伸出了手,說道:“在下霍云兮,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聞言,只是與霍云兮拱了拱手,便笑道:“小女子姓時單字一個雅。”
蕭楓拱了拱手,介紹道:“本人姓蕭。”
時雅微微點頭道好后問道:“二位,這是從何處來,又要到何處去呢?”
霍云兮與蕭楓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nèi)ソ荨!?
蕭楓見狀,笑瞇瞇的看向霍云兮,霍云兮無奈的扶了扶額,時雅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捂嘴笑道:“你們二人郎才女貌,還真是蠻般配的一對呢。”
霍云兮聞言尷尬的笑了兩聲,剛要解釋,一只咸豬手便搭上了她的手背,蕭楓點頭笑道:“是吧是吧!”
霍云兮毫不客氣的打掉了他的手,疼得蕭楓哎呦一聲,
霍云兮這才說道:“我與他也只是萍水相逢,不知姑娘此番是要去何處,可否順路?”
時雅笑道:“我與兄長二人游歷天下,沒有歸屬,至于要去何處”說到此她苦笑一聲,又道:“暫時尚未定奪。”
霍云兮聞言應(yīng)了一聲,隨即笑道:“二位該不會是,游歷天下行俠仗義的俠義之士吧?”
時雅聞言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謙虛的說道:“稱不上什么俠義,我們也只是想為朝廷以及黎民百姓,謀福利,盡量多討一些平安罷了。”
霍云兮聞言笑著說道:“若是如此,相信時雅姑娘會與我很合得來,你所向往之事,也正是我所期望之事!”
時雅聞言捂住小嘴,笑著問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