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此人生的模樣俊俏,身著一身藍衣自帶風雅之氣,披肩長發(fā)無風自動他緩步走進屋內(nèi),林可怡便猛然一指門外,大喝一聲道:“你給我出去!”
霍云兮時雅二人聞言愣在了原地,霍云兮扯了扯林可怡的衣角,隨即將她的手壓了下來,隱晦的小聲說道:“第一次見面,干嘛這么激動?”
“第一次?”林可怡氣的一跺腳,指著白青便道:“小姐你不知道,剛才我去衙役府去行刺貪官,就是這個賊子將我按在地上一頓毒打,小子我告訴你,趁現(xiàn)在本姑娘還不想抽你,趕緊給我消失!消失聽見沒!”
時雅見狀,忙跑過來抱住了林可怡的腰,開口勸道:“林林,墨玉他行事貫來如此,你便不要與他一般計較啦!”
霍云兮無奈的扶了扶額,她已然摸透了林可怡的脾性,現(xiàn)在這個叫白青的家伙若是不消失,恐怕這丫頭會直接沖過去,揍他一個滿臉開花不可。
想到此,霍云兮對白青微微拱手道:“這位,白公子,還請借一步說話”說罷便率先走了出去,白青淡淡瞥了二人一眼,隨后便跟著霍云兮到了一樓。
這家客棧中,原本只有他們幾人,如此一鬧,蕭楓聞聲便緩緩的推開了門,他來到圍欄前俯身向下看去,便正瞧見霍云兮站在一樓,而她的面前正站著一個,不知來路的男子。
在蕭楓的眼里去看,二人離得是咫尺之近,只差毫厘便會靠在一起,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大喝一聲:“云兮姐姐!!!”
霍云兮剛想要詢問白青是否與時雅一般,都是琴師,便聞聽蕭楓在二樓鬼喊鬼叫。
她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轉(zhuǎn)身看向一路跑下來的蕭楓說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鬼叫什么呀?”
蕭楓到了霍云兮的身前,隨即將霍云兮扯到了自己身后,面帶敵意的看著白青,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霍云兮無奈的扶了扶額,蕭楓既然都出來了,那這件事便也不好再問出口了,她嘆了口氣向二樓走去,幽怨的說道:“夜色已深,都回去睡吧。”
蕭楓瞪了一眼白青后說道:“云兮姐姐是我未過門兒的媳婦,你若是敢打她的主意,小心你的腦袋!”說罷,便轉(zhuǎn)身笑著跑向了二樓,說道:“云兮姐姐我怕黑啦!”
‘砰!’
房門被霍云兮摔手關(guān)上了,蕭楓站在門外,額間的碎發(fā)被門風吹的向后散去,他無奈的耷拉著肩膀轉(zhuǎn)身回屋了。
第二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二樓的紙窗照了進來,林可怡伸了一個懶腰,她探手將紙窗推開,便瞧見早起的人們在街道兩旁不停的交頭接耳,那副神情似是,帶著幾分憂愁,帶著幾分竊喜,亦是帶著幾分不安。
林可怡見狀,忙轉(zhuǎn)身叫霍云兮,道:“小姐小姐快來快來!”
霍云兮放下茶盅走了過去,她趴在窗口處向外看去,便聞聽他們所說:“是啊,真是大快人心!”
“也不知道是武林中的哪位大俠,出手為民除害了啊!”
“此等狗官不曝尸荒野真是難解民恨!”
“噓!小點聲!有人看著呢!”
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遞了過來,隨即警惕的轉(zhuǎn)身回屋了。
霍云兮與林可怡對視一眼,林可怡皺眉哼了一聲說道:“那個為民除害的大英雄!應(yīng)該是我才對!”
霍云兮見她如此,便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縣令早死晚死都要死,死誰手里不是個死啊。”
林可怡聞言撇了撇嘴,隨即轉(zhuǎn)身看向坐在床鋪上擦拭琴弦的時雅說道:“小雅姐,你到底是在哪里撿到的白青?太有個性了吧!你都不知道,昨天夜里我前去暗殺縣令,他把我按在地上打的有多慘,這種人,絲毫不知憐香惜玉太過危險!我看小雅姐你還是跟我們在一處的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