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雅聞言無語的扶了扶額,林可怡則是上前叉著腰看向官兵,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便準(zhǔn)備隨時掐架!
時雅見狀忙翻身下馬,隨即便上前去拉扯這兩個惹事精,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大官老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就是路過此處的旅人,告辭!”說罷便帶著二人要走,官兵見狀,忙攔住了幾人去路,林可怡下意識便要去拔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刀,便一臉苦相的看著官兵沒有辦法。
帶頭的官兵哼哼了兩聲說道:“姑娘們,還真是不敢巧兒啊,如今城中有賊人不知死活的販賣人口,故而要例行檢查,失禮了,給我搜!”
霍云兮聞言,護(hù)著時雅便向后退去,林可怡猛然抄起竹竿拿在手里準(zhǔn)備開打,她對上這些官兵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就算是失手宰了幾個,那也不成問題。
霍云兮眉頭微蹙,忙道:“小雅你先上馬!可怡,千萬別打傷他們!”霍云兮也害怕會被官府通緝,故而便囑咐林可怡,千萬別傷了他們。
林可怡聞言可不管那事,就算是傷了幾個那又如何,自己根本就不會被官府通緝不說,說不定那位一高興,還將這幽州城的城主賞給自己坐坐呢。
林可怡想到此,揮舞著手中竹竿,剛想要與官兵開戰(zhàn),便只聞聽打官兵的身后,傳來了一個男聲,他很是慵懶的說道:“諸位乃是君子,又何苦為難女人。”
官兵聞言紛紛回頭,隨即便單膝跪地齊呼:“參見城主!”
三女聞言都是一愣,下意識的看向那人,只見此人身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袍,梳著馬尾金冠,手持折扇,一副文質(zhì)彬彬富家公子的模樣,面帶微笑。
霍云兮瞧著他的長相,眉宇之間,竟有三分,似是高山。
想到此,霍云兮直卜楞腦袋,想要將這種想法移出腦外。抽了抽嘴角她心道,中毒太深,都產(chǎn)生幻覺了。
時雅生怕二女會再行放肆開口惹上麻煩,便率先欠身一禮,搶先說道:“這位公子,想必就是這幽州城的城主了。時雅曾有幸偶然間,在畫紙上見過公子尊容,也算是早有慕名。”
霍云兮反應(yīng)過來后,忙抓住了林可怡的胳膊,眼神示意她將竹竿放下來,隨即小聲附耳說道:“傳聞,幽州城主乃是皇親國戚,當(dāng)今圣上的兄弟,前朝的三皇子,李景賢!”
林可怡聞言,不但是沒有放手,反倒是躍躍欲試起來,高興的說道:“小姐,我從來都沒有打過皇室成員呢!”
霍云兮聞言,氣的一把打掉了她手中竹竿,低聲喝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林可怡很委屈的撇了撇嘴,她可沒有開玩笑,如若這李景賢敢動自家小姐分毫,相信就算自己打斷他的一條胳膊,也不會怎么樣。
李景賢聞言,刷的一聲打開折扇,笑瞇瞇的看著時雅,吩咐道:“你們帶人去別處看看。”
官兵紛紛應(yīng)是起身,便排著隊離去了。
大批的官兵走后,李景賢這才笑著開口說道:“奉勸幾位姑娘言多必失,話說多了,可是會惹火上身的哦,告辭”說罷,便轉(zhuǎn)身帶人離去了。
時雅見狀,長松了口氣,說道:“今日碰到的還好是他,倘若是別人,早就以大不敬之罪,被官兵抓進(jìn)牢獄中了。”
霍云兮亦是松了口氣。
恐怕這三人之中,唯有林可怡不懼這李景賢的身份了。
霍云兮白了一眼林可怡,隨即幽怨的說道:“連皇親國戚你都敢打,小丫頭你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了!”
“啊?”林可怡聞言眨了兩下眼睛。
霍云兮見狀被氣的扶了扶額后說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城,早知道會是這樣,就不進(jìn)城了!”
時雅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我們所預(yù)料不到的”說道此,時雅的神情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