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轉(zhuǎn)身推搡著時雅走出景墻,林可怡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很是后怕,她暗自松了口氣,心道,差點沒讓他說露了嘴,公子可交代過不能告訴小姐的,這若是被他給壞了事,那自己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怎么了?”霍云兮好奇的問道:“可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說著她便瞪著一雙死魚眼,將手搭在了林可怡的肩上。
林可怡赫然轉(zhuǎn)身尷尬的摸著后腦勺,打著哈哈的說道:“哪有,小姐我哪有事情瞞你,我們還是抓緊去洗澡換衣服吧!這身衣服真的餿了啦!”說著,便推搡著霍云兮緊隨而去。
霍云兮無奈的撇了撇嘴,既然林可怡不想多說,那自己總不能緊逼著她去問,畢竟自己與高山等人是琴師的這件事,也在瞞著林可怡不是嗎。
可是,想到此霍云兮便皺起了眉頭,心道,可是,現(xiàn)如今她緊隨我們一同修行,瞞得了一時,又豈能瞞得了一世呢,倒時若是與她吐露實情,也不曉得她會不會因為自己對她有所隱瞞,而悶悶不樂。
三女隨著李景賢的身后,緩步走過長廊,來到了另一處別院。
這城主府地處幽城中央,占地面積果然很廣,霍云兮瞧著面前正冒著熱氣的露天溫泉,不由得尷尬的抽了抽嘴角,試探著問道:“我們,是要在這洗?”
李景賢聞言臉上一紅,他探手指向不遠(yuǎn)處的房門,三女便順著他的手看去,便瞧見有兩名侍女正站在門旁服侍,屋內(nèi)亦是熱氣蒸騰,竟是一方形水池,水池中的陳設(shè)很是繁華但卻不奢侈,帶有些許情調(diào),熱氣緩緩自門口處飄出,便如同人間仙境一般,令人一時沉醉其中。
林可怡一見,便扯著時雅跑了過去,隨口說道:“有勞城主,還真是有心了!”
霍云兮站在原地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城主您,能夠脫離世俗的輿論,不將我等的出現(xiàn)上報京城,就不怕你皇兄得知后,會怪罪下來?”
李景賢聞言側(cè)目看向霍云兮,他知道,如此般行徑,京城中的那位不但不會怪罪自己,甚至還有可能嘉獎自己,想到此,他便苦笑著搖了搖頭,準(zhǔn)備拿時雅說事便開口言道:“小雅,亦是琴師,我不想讓她被你所牽連。”
“哦?”霍云兮聞言挑眉看向李景賢,隨即笑道:“城主你還真是風(fēng)趣。”說著便緩步走向了那方水池,她皺眉心道,不行,為了保險起見,必須要找個油頭,離開這幽州城。
霍云兮進(jìn)入房中,兩旁侍女便將房門給嚴(yán)好了,李景賢這才轉(zhuǎn)身出了景墻,他的身旁隨著三名官兵,其中一人這時才將信息報上,開口說道:“大人,我們的人,未曾在周府的后院池塘之中,尋得周立冬的頭顱。”
李景賢直奔書房而去,聞言便皺眉問道:“府中,可都有尋過?”
另一個官兵回道:“回大人,整個周府上下都翻了個遍,愣是,尋不到那顆頭顱!”
另一人聽后開口說道:“稟大人,周宏伯已然連夜趕回,此時聽聞?wù)谇嚆~門外,叫門!”
李景賢聞聽周宏伯三個字,便腳步一緩,慢慢的走下臺階,說道:“那你便帶人前去青銅門外,將周老爺護(hù)送回周府,隨后與他講明事情的緣由再回來相告。”
“是!大人!”官兵應(yīng)聲拱手便快步離去了。
李景賢帶著人走在青石板路上,直奔不遠(yuǎn)處的書房而去,其中一個官兵的面上表情很是難看,片刻后一咬牙便開口說道:“大人,屬下知道這件事很難以啟齒,但琴師乃是禁忌人人得而誅之,城主您又為何要將那妖女,留在幽州城中!”
李景賢聞言眉頭一蹙,顯得很不高興,他十分信服京城中的那一位,霍云兮也定不是個無惡不作的狡詐女子。
可他如今卻聞聽自己手下有如此一問,便不由得很是頭疼。
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