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兮二人來到時雅身側(cè)與她共同前行,此時,霍云兮對于時雅有些自責(zé),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時雅卻笑著將木牌塞到了霍云兮的手里,說道:“云兮你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我們即是同門,那信任二字便要常駐心中。李景賢總歸是朝廷中人,說實話,我也有些不放心呢。”
霍云兮瞧著時雅如此的通書達禮,不由得愣了片刻,隨即便想通了,微微一笑說道:“好”說罷便心道,時雅姑娘,還真是一位值得深交的朋友呢。
霍云兮三人回到城主府取出馬匹便翻身而上,正巧遇見一名官兵慌慌忙忙自府門之中跑出大門,瞧著那方向,應(yīng)是直奔兵部而去的。
霍云兮的手勒著馬韁,開口提議道:“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不如,我們?nèi)タ纯矗俊闭f到此,霍云兮便瞧見時雅駕馬緩步向城門走去,她見狀嘆了口氣,隨即便于林可怡一同緊隨而去。
林可怡來到時雅身側(cè),瞧著她的那副不開心的模樣,便開口柔聲勸道:“小雅姐,時間還早,我們,不如回去看看?”
時雅知道,霍云兮二人是在擔(dān)心自己,為了不讓她們在自己身上多花心思,便哈哈一笑,說道:“說不定兄長他,會在,下一個城鎮(zhèn)中等我前去!”
見時雅如此的不正常,二人心中便更為擔(dān)憂了,霍云兮尷尬的呵呵一笑,隨即便調(diào)頭向回走去,說道:“走,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
林可怡聞言便策馬上前抓住時雅的胳膊,笑著說道:“走嘛走嘛!不曉得到底出了什么事,小雅姐的心中,難道就不擔(dān)憂嗎?”
時雅扒開林可怡的手,隨即便繼續(xù)向前走去,說道:“我既已決心要走,那便不宜久留”說到此她便嘆了口氣,又道:“就算知曉發(fā)生了何事那又如何,以我們現(xiàn)在的自身勢力,又幫不到他什么。”
霍云兮聞言一愣,她牽著馬韁緩緩轉(zhuǎn)身看向毅然離去的時雅。
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復(fù)雜,更清楚的認(rèn)識到了,自己所力所不及之事,真的很多很多。
勢力,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古代,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而另一邊,官兵急匆匆的來到兵部,便被另兩個官兵攔在了門口,他忙拿出城主府的令牌示意,這才被二人放行。
李景賢正呆坐在長廊之中,他眼見官兵打門口處慌慌忙忙的跑進來,便眉頭一蹙,隨即緩緩起身負(fù)手而立。
官兵來到李景賢的面前,隨即忙單膝跪地喊道:“稟大人!關(guān)押在水牢中的囚犯,溺亡了!”
“……”李景賢聞言愣了一下,按理來說,地牢有重兵把守,森羅府中的人不可能會攻入其中,就算是攻進去了,府邸距離兵部也不是很遠,如若真是如此那這邊早就會收到消息了,那擺在眼前的,就只有一個可能,城主府中,有內(nèi)鬼。
想到此李景賢神情大怒,他猛然一把捂住胸口被氣的不輕,一旁官兵見狀,忙伸手扶住了他,紛紛悉心的問候著他感覺如何。
李景賢抬手示意自己無礙,便冷聲開口說道:“差人備好車馬,我要進京!快去!”
官兵聞言忙點頭應(yīng)是轉(zhuǎn)身跑走了。
李景賢被他人扶著緩緩的坐了下去,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在他看來,自從城中開始丟失人口之時,往日里寧靜的幽州城,貌似就已然不再平靜了,這些皆與森羅府這個惡臭的組織脫不了干系,他現(xiàn)在真的是被折騰的很累了,便想要進京上朝去尋求幫助。
森羅府這個禍害一日不除,他李景賢便一日難解這心頭之恨!
李景賢,緊緊地攥著拳頭,他皺眉在心中狠狠的說道,就是有你們這等的江湖禍害,公然反叛朝廷,九州才會如此的不能太平!
另一邊,霍云兮三人相繼來到幽州城門,便將李景賢的木牌,遞給了城門守衛(wèi)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