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低著頭,那模樣似是生怕多看霍云兮一眼,便會被林可怡一腳給踢到墻上,他哆嗦著回道:“回,回小姐我們,我等,乃是受本城縣令指使,小姐您大人大量,有什么天塌下來的事去找他呀!!哎呀!!”
霍云兮見他如此膽小,便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便在他的頭頂拍了拍手,想讓這個官兵的情緒能穩(wěn)定一下,可是豈料,這官兵的情緒不但是沒有穩(wěn)定,反倒是哭的更起勁了。
霍云兮一見如此,便捂著額頭轉身很是頭痛,她對于這種軟骨頭,屬實是沒了辦法。
林可怡見狀,便就近彎腰猛然提起了一人衣襟,隨即皺著眉頭咬牙問道:“我問你,你們縣令到底在找什么人!”
那官兵滿臉的驚恐萬狀,忙抬著雙手,老實回道:“縣令大人命我等在城中尋,尋一行三人皆是女子的人!部分兵力已然被縣令!派往了幽州城去尋人!”
林可怡聞言與幾人互望一眼,隨即冷聲再次問道:“是找,什么模樣的人?!”
官兵聽后,便苦著一張臉,很是為難的說道:“這…”
林可怡見狀危險的瞇起眼睛,咬牙問道:“你不知道?”
“啊,不不不!”一見林可怡如此模樣,便驚的那官兵連連揮手后,語速極快的說道:“大人根本就沒給我們任何線索!”
“哼!”林可怡哼了一聲便松開了手,霍云兮皺著眉頭陷入深思,隨即便緩緩開口問道:“即是如此般沒有線索,那你們是想,隨便抓上三人,前去頂包不成?”
眾官兵聞言紛紛點頭如搗蒜一般連聲應承,霍云兮見是如此,便揮手說道:“行了,滾吧。”
官兵聞言如蒙大赦,便連滾帶爬的紛紛跑走了,時雅活動了兩下手腕上前說道:“一行三人皆是女子,為何…與我們之前,一般無二?”
霍云兮轉身看向慌忙逃走的官兵,柳眉微蹙仍舊不見松懈,她開口說道:“此前許久,我等,未曾到過這孤山鎮(zhèn)城,想必,應當是幽州城的消息外漏了,也不知道,這孤山鎮(zhèn)的縣令,尋我三人是要作甚”說到此她轉身看向楊華,又道:“難不成,這孤山鎮(zhèn)的縣令衙門,也是森羅府的據點?”
時雅聞言便否定的搖頭說道:“不似是如此,森羅府中的人行事,不會在青天白日之時如此張揚”說到此她則是心道,況且森羅府已然知曉云兮乃是琴師,便定然不會如此莽撞的派人前來送死。
楊華此時緩緩的直起腰,說道:“那不如,我們先去看看吧?”
時雅聞聽楊華開口說話,便忙上前幾步去檢查他的身體,關心的問道:“老先生你,身體覺得如何?肚腹之中可有不適之處?”
楊華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霍云兮翻身上馬,說道:“倘若真是森羅府中的人也便罷了,仇恨都擺在明面兒上,即是暗箭也好防備,若是他人心懷不軌,那咱們可就要小心了。”
林可怡聞言便開口問道:“那依小姐所說,我們要去,縣令府?”
霍云兮聞言愣了片刻,經過斟酌過后,便開口說道:“我們,先去江州。”
三人聽后紛紛應好翻身上馬,時雅仍舊是滿面擔憂的看著楊華,隨即柔聲的問道:“老先生,您的身體當真無恙?若是有哪些不適,可要與我道明!”
楊華美滋滋的連聲道好,說道:“小兮丫頭的天元宮,能得時家人如此協助,老頭子我就算是有病,那也開心的早就好啦!”
三女聞言紛紛噗哧一笑,林可怡說道:“是啊,小雅姐,他的身體可好了,常日里沒事兒,上山下山,背上個公斤重的東西,都,不,是,問,題!的嘛~”
楊華聞言立刻警覺,隨即便干咳了兩聲,裝出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時雅見狀忙擔心的問道:“可是,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