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雅見眾人皆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便尷尬的問道:“請問,怎么了嗎?”
“你是?”
“啊”時雅反應(yīng)過來便開口說道:“我是蕭二公子的朋友,請問諸位,趙勇的房間在何處?”
眾公子聞言紛紛笑著剛要說話,手拿茶盅的柳公子,便指向嚴(yán)公子的房間,搶先說道:“姑娘!這間便是了。”
時雅聞言對其微微一笑道謝,便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柳公子目送著時雅離去的背影,不自覺的緩緩起身。
一旁的公子,長嘆了口氣說道:“如此的柔弱美人兒,竟是他趙勇的人。”
時雅來到門前推門而入,并沒有瞧見林可怡的身影,只瞧見包袱與長琴皆放在圓桌之上,她隨即拿起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心道,也不知道林林去了何處,這個野丫頭真是的。
時雅剛一出房門,便見得樹下圍坐的人紛紛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瞧得她很是尷尬,便對他們點頭示意后快步離去。
柳公子向前幾步,抓住一家丁便探手問道:“方才那姑娘,是府中何人?”
家丁手拎木桶,聞言滿臉疑惑的看向時雅離去的背影,隨即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回公子的話,我在府中,從未見過此人”說罷便快步離去了。
柳公子目視著時雅轉(zhuǎn)角而去,便攥緊了手中折扇,心道,此女氣質(zhì)非凡,如此的秀色可餐,還真想與她同行。
想到此他便沉沉的嘆了口氣,若不是蕭府限制他們的活動,他真想前去打聽一下,她到底是何來歷。
而林可怡出了蕭府,轉(zhuǎn)角便在大街上與高山的信使碰了個頭。
林可怡對其眼神示意著,便走進(jìn)了一旁的小巷之中,耳聽身后傳來腳步聲,她便回頭看去。
走進(jìn)小巷的人,正是信使,他一見林可怡,便毫不猶豫的開口訓(xùn)斥道:“你們進(jìn)了蕭府,為何不提前通報?!”
林可怡聞聽此話,便氣的不打一處來,冷聲說道:“你以為我想?突發(fā)狀況你們又不在身邊!我要如何上報?”說罷她便抱著胳膊,沒好氣兒的又道:“倒是你們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居然都沒有辦法潛入蕭府,還真是差勁!”
信使聞言便有了幾分不喜,林可怡忙揮手說道:“哎呀不說這個,眼下,你趕緊去菩提客棧找人幫忙,小姐她貌似在蕭府中出了什么茬子,我找不到她。”
“真是護(hù)主不力!”
“你也這么說我?”林可怡聽后氣的猛然踢翻了一旁的雜物,她努力壓制著心中的負(fù)面情緒,連指信使怒道:“還不快去!小姐若是出了意外,你我,都別想活!”
信使冷哼了一聲便轉(zhuǎn)身跑走了,僅留下林可怡一人站在原地,她叉著腰氣憤難平的心道,不成,我得回去看看。
這么想著,林可怡便出了巷口,直奔不遠(yuǎn)處的蕭府而去。
時雅回到梅香院,便見得蕭楓正坐在臥房門口的石階上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見時雅前來,便緩緩起身拍了拍灰,下意識的問道:“你去哪了?”
時雅抬了抬手中包袱,便探手推開了房門,說道:“我去拿個東西。”
“那我…”
時雅說罷便笑著關(guān)上了門,再次將蕭楓隔絕在了門外,蕭楓無奈的拍了拍門,叫道:“噯!讓我進(jìn)去成嗎,噯!這是我的臥房!我的!”
時雅對蕭楓的叫門無動于衷,她看向坐在床榻上的霍云兮,笑道:“衣服拿過來了快穿上吧,門外的那位,急著要進(jìn)來呢”說著便將東西放在了圓桌上。
霍云兮無奈的扶了扶額,隨即下榻來到近前,說道:“小孩兒,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蕭楓無聊的在門外等了半晌后,聞聽開門的聲音響起,便欣喜的回頭看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