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曾是,幾家哄搶的鋒芒利劍,可后來卻在一場激戰中,斷成了殘劍,劍背的這個地方傾斜面整個斷開,后來被稀才的鐵匠重新塑造,要說這劍鞘,也是后來配上去的!不值錢。
霍云兮聞言看向這血劍嫣紅,總覺得這五千兩花的有些不值,師父還非要說什么撿便宜了。
她便不解的問道:“既然這是殘劍,師父你怎么還說,少門主是賺到了呢?”霍云兮對此很是不解。
楊華神秘兮兮的一笑,旋即在霍云兮以及時雅,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動手將這血劍嫣紅,輕松的一掰兩段,驚的二女紛紛用手捂住了嘴。
那不久前,還在臺上熠熠生輝的三尺青鋒,赫然折了一尺五,成為了一把,斜刺里的短刀!
楊華將嫣紅的劍尖,厭惡的丟在了地上,旋即將這已然成為刀的,曾經的血劍,遞還給了時雅。
時雅接過那半截的刀,隨即欲哭無淚的回頭與白青對視,卻見得白青的眼神之中,竟閃過了驚訝之色。
白青瞧著楊華,隨即微微的皺起眉頭,這血劍嫣紅就算如今被改動的再不堪,那也不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家,能夠輕松掰斷的,看來此人有些本事,可能是位高人,白青不由得對他,更加的留意了。
而有人,一見楊華如此輕松的便將血劍折斷,紛紛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冷顫,暗自慶幸方才被折斷的不是自己。
“師父你干嘛呀!”霍云兮忙一把將血劍從時雅的手里奪了過來,旋即撿起地上的斷劍,滿面愁容的說道:“五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就這么被你弄壞了!亥呀!”霍云兮說著便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時雅,她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經尷尬多少次了,但是如今面對時雅,她最為尷尬,自家師父將這五千兩給說掰就掰了,自己的香囊又比臉還干凈,該用什么來償還這筆錢呀。
想到此,霍云兮便委屈巴巴的看著時雅,她舉著兩節斷劍,說道:“我窮沒錢,肉償行嗎~”
時雅見霍云兮的這副模樣,便深吸了一口氣,沒忍住的笑了,旋即拍了拍她的肩以作安慰,道:“老先生,您怎么說?”說著便推開了霍云兮看向她身后的楊華。
時雅明白,楊華這個人絕不簡單,這么做也定有他的道理,自己若是因為控制不住情緒而得罪高人,那便得不償失了,畢竟這是霍云兮的師父,說不定她的一身琴藝,便是出自面前的這位,高人之手呢。
聞聽時雅有如此一問,楊華便嘿嘿的笑著,道:“無論這血劍嫣紅曾經多么的輝煌,如今被人重鑄之后呢,也只有這下半截,才是寶貝兒,你若不要,送我送我!送老頭子我怎么樣?!”
時雅一見楊華如此般急迫的模樣,便眉頭一皺,將斷劍自霍云兮的手里搶了過來,旋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哪兒行,兄長所賜之物,時雅萬萬不敢輕易轉手!”
楊華撇了撇嘴,隨即不滿的正了正身子,嘟囔著說道:“不給便不給,還不是老頭子我點醒你的!”
霍云兮聞聽自己不用去做牛做馬,償還這五千兩的白銀,便松了口氣似得扶了扶胸口。
站在二樓窗口前的高山,眼見一樓的賓客,紛紛一而再再而三的將目光,留意在楊華以及霍云兮二人的身上,眉頭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心道,師父二人若是繼續停留。難免壞事。
想到此,他便揮手命人叫來孫建輝。
孫建輝聞信兒快步趕到,生怕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孫建輝趕到之時,推門便見得高山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包房的桌案之后,雖然隔著一層黑紗看不清其的相貌,但仍舊能感覺到,他的周身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很是壓抑,似是領導者的威嚴。
孫建輝瞥了一眼站在桌案旁的高輕靈,可能是因為這個高傲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側,自己方才會有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