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伯聞言,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他也知道,要想請森羅府的人辦事,必然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便很識趣的探手說道:“堂主您請開口。”
周宏伯示意霍云舒開價,霍云舒也不客氣,她伸出一根食指,緩緩的開口說道:“每人黃金一千兩,我出十人。”
“好!”周宏伯一咬牙關,道:“我多出一千兩黃金送予堂主,就當是辛苦費。只要事成戲碼再加,也不在話下!”
霍云舒聞言捂嘴撲哧一笑:“在這之前,我想讓您,去幫我辦一件事,一件,非常簡單的事”霍云舒說到此,嘴角微微上揚,她的眼中,此時只有滿滿的怨恨,一瞬間看不出別的色彩。
“但說無妨!”
“出了江州城便是孤山鎮,我記得,孤山鎮周邊有座朝陽山,朝陽山中有大批量的馬賊胡匪,可對?”
“嘶~”周宏伯聞言,面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他探手問道:“不知您試用何意?還請堂主點明。”
霍云舒自懷中緩緩拿出一張人像,遞給了周宏伯,囑咐道:“此物予您,您將此人的肖像畫,交與朝陽山的馬賊,只要擄到此人,隨他們如何處置不說,本姑娘,還會倒貼一千兩的黃金,孝敬他們的大當家。”
周宏伯接過人像:“…只要堂主您愿意助我,這些都不成問題!”
“好”霍云舒轉身看向在太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仿佛又瞧見了那淡紅色的水質,心道,霍云兮,盡管你是琴師那又如何,搞定你,又何需我親自動手!
時值下午,太陽搖掛在天上,依舊如往日里般的毒辣,幽州城人來人往的城主府門前,李景賢帶人走了進來,他方才帶人去了兵部整頓,安排一些事宜,卻聞聽江州城來信,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此時,高山的信使正站在廳堂中央,他見李景賢帶人回府,忙向前迎了幾步,拱手道好:“城主萬福!”
李景賢路過信使旁側,走到上位坐下,一旁的侍女遞來涼茶,他探手接過抿了一口,旋即問道:“皇兄前去江州多日,一切可還順利?”
信使聞言緩緩直起身子,回道:“回城主的話,公子說,近日便會返程”說罷便從腰間拿出了一封書信,雙手遞到了李景賢的面前。
李景賢接過書信緩緩打開,便見得書信上述:‘武道盟十一長老徐長風,已然返程,途徑幽洲,如若我三日未至,便想個法子將他留在幽州派人暗地看管,切忌打草驚蛇。’
李景賢緩緩合上書信,皺眉心道,二哥為何要拖住徐長風,難道此番拍賣出了什么茬子?
“韓太妃娘娘到!!”
“……”
一聲高呼,令李景賢楞在了原處,他將書信塞到袖里旋即緩緩起身,便見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城主府門前停了下來。
韓冰雪,前朝貴妃,如今的太妃娘娘,她身著一身素色的錦繡華服,緩緩被宮女扶著踏步而來,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上了深深地印痕,即便韓太妃有許多的名貴脂粉相襯托,但也掩蓋不住她已然年華老去的事實。
“母妃…”李景賢快步迎上前去。
韓太妃瞧著自家兒子,似是對比之前消瘦不少,便心疼的撫上了他的臉,問道:“書兒近期,一切可還安好?”
“母妃你怎么過來了,事先也不派人來知會一聲”李景賢帶著韓太妃走進正廳,旋即扶著她緩緩坐在上位,一旁的婢女便上前斟茶。
韓太妃說道:“宮中待著屬實煩悶,整天賞賞花,逗逗鳥,下下棋的日子都膩了,便,出宮來走上一走,想讓我兒,帶我上街去逛逛,體驗一下這幽州城的好風好水!”
“那母妃你可能,就要等上一段時日了。”
“好”韓太妃拍了拍李景賢的手,慈眉善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