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這人怎么就是油鹽不進呢,老子想問你,自己的事辦沒辦完,沒辦完用不用我幫忙!你倒好啊!tui!狼心狗肺!”
楊華說罷便拔腿開溜了,生怕高逸會被自己惹怒從而,將自己給按在地上摩擦,要知道,自己的武功在外人面前裝裝還行,若是近戰真打起來,他也不是高逸的對手,畢竟高逸那可是一代劍道宗師啊!
高逸站在原地看著楊華狼狽的跑出房門,他無動于衷的哼了一聲,才不屑與這長不大的老幾把蹬,一般見識呢!
不過心里越想越氣,他娘的,我狼心狗肺,老子狼心狗肺就應該恩將仇報!
還會冒著被朝廷打成反賊的危險,去管你的死活?!
想來想去,高逸還是覺得自己心中氣憤難平,便叫喊著追了出去,忍不住的開口罵道:“你這廝滿嘴噴糞小心不得好死!!”
愣在一樓中的勾塵弟子,以及高逸的徒弟齊傅等人,見楊華二人如此般似孩童的嬉笑打鬧,紛紛閃出老遠避開二人。
清安目瞪口呆的看向齊傅,指著二人消失的門口處,問道:“令尊師,怎么不如傳聞中所說,那般的…”穩重。
齊傅眼見清安幾人用一種異樣的神情盯著自己,便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挺胸脯正色的說道:“我,我師父乃一派宗師!”
“嗯嗯!”勾塵弟子幾人聞言紛紛敷衍的點了點頭,便去各忙各的了。
清安嘿嘿笑著上前將胳膊搭在了齊傅肩上,說道:“噯,你們來南州也有段時間了,怎的,都沒見誰出去過呀?”
“嗯?”齊傅聞言側目看向清安,皺著眉頭十分警惕的喝道:“關你屁事!”說罷便抱著胳膊上樓去了。
“切!”清安自討無趣,便一揮手坐在了長凳上。
齊傅站在二樓的圍欄后,看向坐在一樓中的清安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道,師尊的靈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涌現,我可不想再與勾塵的那幫門生多打交道了,師尊說的真對,楊宗師的手下門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雞賊!
晌午的百花鎮依舊很是寧靜,恐懼幾乎籠罩著整個小鎮,令人不寒而栗。
涼州城的本地縣令,身穿官袍頭戴烏紗面容肅穆的站在后山腳下的神女祠前,他的周身跟著一隊帶刀官兵,皆為內家武功高強之人,渾身的腱子肉很是壯實。
涼州城的縣令,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他雖是文官,但卻也很是壯碩,模樣長得便令那些心中有鬼之人望而生怯。
這人三角眼鷹鉤鼻招風耳,國字臉的下巴上,還帶著半米多長的黑胡子,若不是那烏紗帽加身,怕是第一眼,就會被人給當作是山匪,拷起抓回。
“縣令老爺怎么一聲不吭的?”其中的村婦小聲的嘀咕道:“是不是,他也沒有辦法處理此事啊!”
“我覺得,這件事就不是他們能接手的,人死的太詭異了!
難道是……因為我們聽信了大祭司的讒言,獻祭了神女,而引起的劫難?”
“噓!小點聲!小心被當成亂賊抓進天牢!”
“程大人,欸嘿嘿嘿”一旁村民搓著雙手,笑呵呵的湊到了縣令旁側,這程縣令的身高八尺還高,非常之威武,這男人站在他的旁側根本就不夠看的。
“說!”程縣令本名程審,乃是涼州城上任十年的清官,在百姓心中自然聲望很高,故而不但官威很大,說話也極其的富有威懾力。
“那個程大人啊,這神女祠中我們都搜過了,并沒有什么證據的啊!”
“哼哼”程審連哼兩聲,并沒有搭理那個行外漢,旋即便帶兵進了這不大的神女祠。
據他所知,如今百花鎮中,已死十五人,情勢十分之惡劣,他們先后皆是被不明身份的人所殺害,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