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伏星聞聽是這么回事,便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幫反賊,還真是越發(fā)的囂張了!那你說…這次,是他們的可能性,大不大?”
霍云兮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這不似是他們以往的行事作風。”
“那,敵人在暗處,云兮姑娘你可得小心了!”
“嗯…對了,你們?nèi)蘸螅欠袢耘f在孤山鎮(zhèn)駐守?”
伏星點了點頭,呵呵一笑,說道:“不錯,說來好笑,在云兮姑娘你未到此處之前,本地縣令對我們也很是順從,是我們的‘下屬’如今卻反倒在他的手底下做事了,唉~”
“哈哈”霍云兮聞言爽朗的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世事無常嘛!再一個,本地縣令也定然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是貪官嘛!”
伏星對此,也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他也只是閑聊中沒事,抱怨一下罷了,心中也明白孤山鎮(zhèn)的縣令是清官,他若不是清官,呵呵,怕是自己朝陽山的一班兄弟,早就被本地的官府極力打壓了。
“哎呦!”霍云兮動了動腳,好懸沒被門檻絆倒,伏星見狀忙伸手去扶:“小心!”
“沒事沒事”霍云兮說著便站穩(wěn)了腳跟,理了理衣服,說罷便笑呵呵的與伏星二人一同回了院子。
“剛才真是不好意思。”
“云兮姑娘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剛才扭了一下,沒有大礙的。”
“那就好。”
……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幽怨,傳入了二人耳中,霍云兮聞聲回頭看向墻頭,便瞧見高山不知何時正悄無聲息的負手站在那里。
不知為何,霍云兮瞧著他的那副模樣,居然有些心虛…
“干嘛?”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為了掩飾心虛,她理直氣壯的看向高山,質問道:“這么長時間,你去哪兒了!”
“怎么了?”伏星問道。
“沒,沒什么!”霍云兮掉頭想跑,腰卻被高山一把攬入了懷中,旋即便只覺得腰間一痛。
高山居然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把。
疼的她哎呦一聲,伏星見二人如此,便呵呵一笑轉身進了柴房,問道:“姑娘們,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忙的嗎?”
霍云兮扒著他的手抬頭看向高山,俏臉微紅柳眉微蹙的,怒道:“你是不是腦袋里有菜!掐我干嘛,快放手!”
“我方才看得真切,你們在做什么?”高山瞇著眼睛看向霍云兮問道。
“當然是嘮家常!”
“你心虛了。”
“我沒有!我一沒偷二沒搶,我干嘛心虛!放手!”
高山將頭湊到了霍云兮的耳側小聲的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
……
霍云兮聞言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她怔怔的看著高山,旋即抽了抽嘴角,尷尬的問道:“你干什么,怎么突然這么認真,是不是在外面惹事兒了?”
“……”
“要吃飯了!”時雅擦著熱汗,走出滿是蒸汽的柴房說道:“記得洗手!”
“哎呦”霍云兮嗅了嗅味道,走向一旁的水井,渾不在意的說道:“小雅是做糖醋魚了嗎,怎么好像有點酸味兒呢?”
“上菜嘍!”時雅端著剛燒好的菜,放在了木桌上,一旁朝陽山的兄弟一見,紛紛笑著贊賞。
“好香啊!”
“賣相真不錯欸!”
伏星端著菜盤,瞥了一眼霍云兮身后的高山,旋即便走向了木桌,笑道:“姑娘還真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賢妻良母的典范呢。”
時雅被夸的呵呵一笑,她走向柴房,道:“你們先吃,我這兒還有一道菜!”
霍云兮洗好手來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