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愣了喃喃的說道:“哦,原來你真名喚白云,怪不得江湖人都稱你為白大俠!”
“怪不得?”白云有些疑惑。
夜已經深了,蕭楓忙探手岔開話題,探手請道:“外面風涼,我們還是進屋細談吧?!?
白云聞言緩緩轉身,說道:“不必了,三日過后無論事成與否,我都要返回千鳥祠?!?
蕭楓走向臥房的動作一愣,他疑惑的轉身問道:“這么著急著回去,可是門中,出了什么事嗎?”
白云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清州境內近些日子有些不太平,感覺,貌似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此時的蕭府正廳,場面一度十分凝重,蕭楊站在崔睿德身前,恭敬的對他拱了拱手,道了一聲:“外公?!?
崔睿德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蕭宿在看,聞聽蕭楊問好,方才緩緩的轉過了頭看向蕭楊,旋即上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似是在安慰他一般的開口說道:“外公來的晚了,叫孩子你多受苦了!”說罷,崔睿德便冷哼一聲看向蕭宿,冷言冷語的說道:“到底還是親生的!才忍心下得去如此重手!”
蕭楊為了緩解尷尬,對站在一旁的崔誠拱了拱手,喚了一聲:“舅舅。”
崔誠點頭示意,蕭楊便走過去站在了蕭宿身側,蕭宿也心知崔府興師動眾的如此般,定然抱著某種目的,也明白他們想要做什么,無非是想要借由蕭楊來掌控蕭家罷了,自己為蕭家操勞至今,又怎能輕易的轉手他人!
“二位深夜到此,不止是前來敘舊的吧”蕭宿說著緩緩的皺起了眉頭,他想要將事情直接挑在明面兒上,蕭府如今的權勢,可不會受他們威脅。
崔誠聞言出列對蕭宿彎腰拱手作揖,恭敬的說道:“蕭家主,日余前聞聽府上祠堂被賊人燒毀之時,我們本該及時派人前來慰問,可礙于家中瑣事繁忙,故而今日深夜方才抽空到訪,來與蕭楊,共同調查真兇。”
崔誠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既道明了來由,又緩和了兩族之間的關系,順便還拉了蕭楊一把。
蕭宿抿了一口茶水,旋即不慌不忙的探手命婢女為他們斟茶,方才開口說道:“蕭家的事,本不需要外人插手?!?
崔睿德聞聽這話怒然拍案而起,驚的斟茶婢女手一哆嗦,慌忙退到了一邊站好。
“蕭宿!”
“可兄長你,非外人。”
蕭宿看向崔誠的話鋒一轉,呼應前言,崔睿德聞言站在那里便有些尷尬了,他哼了一聲坐了下去,將臉撇向一旁神情非常惱怒。
崔誠尷尬的呵呵一笑,借坡下驢道:“既然蕭家主,說我們并非外人,那便也別駁了我的意罷?!贝拚\說著看向蕭楊,又道:“我與外甥一同,定然能找到真兇,那便要在府上多有叨擾了”說著他看向蕭宿,見他仍舊不為所動,便繼續說道:“再一個,這件事態惡劣,林城主也參與到了其中廢寢忘食的調查此事,我們自家人,更不能被外人瞧了不是?!?
崔睿德自從進了蕭府,一直唱著黑臉兒,此時更是起身怒道:“你若要幫他!便休怪我不認你這兒子!”說罷便甩袖離去了,跟隨而來的婢女緊隨而去,毫不拖泥帶水。
崔誠瞧著蕭宿尷尬的呵呵一笑,旋即拱手轉身便追了出去。
蕭宿坐在那里,對這一切冷眼旁觀,他心知崔睿德此時會發脾氣,也符合他的為人,可他卻偏偏挑在這個時候將崔誠送到蕭府。
哼,居心之叵測令人唏噓,但蕭宿還不得不將崔誠留下,因為他沒有理由去回絕別人的好意。
“管家”蕭宿小聲叫管家前來,旋即附耳小聲說道:“派人盯緊崔誠,若有異心可除之后患?!?
“是,老爺”管家皺著眉頭快步的安排去了,蕭楊見管家離去,便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