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賢回憶起方才那人的衣著打扮,以及武功,一個名諱,逐漸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猛地一拍巴掌,驚道:“難不成,是仗劍九州的逍遙劍客,白淵,白大俠!”
“不錯”蕭楓笑著說道:“正是白淵?!?
李景賢得到肯定過后,卻沒有驚喜,而是苦著一張臉,頭疼的扶了扶額,連聲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倆人一照面,便打的不可開交!”
“噯?”蕭楓愣了一下,忙問:“為何?”
李景賢嘆了口氣,用力推動著木車向城門的方向走去,道:“先出城,我們邊走邊說?!?
蕭楓應了一聲,旋即一行人在官兵的護送下,緩步的走向了城門。
李景賢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二人多年前,原本是同門的師兄弟?!?
他說這話,蕭楓一愣,忙道:“可白云卻,冠以千鳥祠之白姓,又怎會去劍道宗拜山學藝?”
李景賢苦笑一聲,道:“千鳥祠在九州雖有盛名,但大多以儒生文人居多,很少有幾位能打的高人坐鎮,當年,千鳥祠將門主之子,白淵,作為當時千鳥祠最得意的弟子門生之一,同他人被送往了西州的劍道宗進行學習,就此編入了高逸門下,舅舅便是劍道宗上任宗主高逸座下首席大弟子?!?
“嘢?”蕭楓聞言一愣,難以置信的說道:“那白前輩,竟真的是齊將軍的同門師兄弟?”
蕭松聽到這里也十分好奇,便開口說道:“方才,瞧著二人似是有血海深仇一般,出招狠辣毫不留手,不知究竟是為何?”
說起齊傅與白云之間的未解仇怨,李景賢便唉聲嘆息的有些惆悵,他抬頭望天,組織好語言后說道:“據我所知,應當是因,劍道宗上任宗主之死。”
“嗯?”蕭楓好奇便道:“傳聞,他是死于森羅府的設計謀害,難道這其中也有什么貓膩?”
李景賢對于這件事也十分好奇,他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的內幕,或許只有當年隨著高逸遠赴南州的舅舅知曉了?!?
……
眾人走出城門,蕭楓回頭瞥了一眼齊傅三人消失的地方,不由得為那森羅府的堂主,徐大刀,默哀。
齊傅兩個人都是絕頂的高手,應付他一個小嘍啰,免不了要被貓戲耗子耍夠了,散去了一身火氣,才會被他們二人帶回,于是蕭楓一眾人等,便在江州城門處,等了起來。
也果不其然,半晌過后,徐大刀那體態壯碩的彪形大漢,神態萎靡不振的被齊傅二人抓在手里,推推攘攘的出了城門,蕭楓瞧著他那模樣,渾身遍布血痕,顯然就只剩下一口氣了,還真是慘呀。
蕭楓不由得嘬了嘬牙花子,旋即上前兩步,對齊傅拱了拱手:“將軍!”他瞥了一眼站在齊傅身側的白云,便瞧見白云此時陰沉著一張臉,憋著一股火氣,貌似是方才在齊傅手里,吃了虧了。
齊傅將半死不活的徐大刀推給了官兵,旋即大手一揮命道:“所有人整隊待發!”
“是!”
這時,一旁的江州知縣湊上前來,笑呵呵的拱手說道:“啊,恭送將軍大駕!”
齊傅淡淡的應了一聲旋即翻身上馬,他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站在地上抱著胳膊的白云,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還是調轉馬頭低喝了一聲駕后,離去了。
蕭楓的觀察力細致入微,此時大部隊已然繼續向前行去了,僅留下自己與知縣等人站在原處,李景賢對蕭楓連連招手道:“蕭門主!快跟上??!”
蕭楓伸手扯了一把白云,并沒有說些什么,白云便隨著他一同跟上了大部隊。
蕭楓見狀暗自偷笑,白云若是不愿跟著,誰也不能強求與他。
跟在大部隊的中后方,蕭楓不由得好奇的試探著開口問道:“前輩,你與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