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瓔與吳涂二人對其十分恭敬,然,吳雄杰此時并不在七星山中,那,究竟會是何人呢?會是七星宮的長老嗎?
面對霍云兮的持劍逼問,沈云樂不說話了,她緩緩的低下了頭貌似在想著什么,不出片刻,關子墨走了回來,沈云樂睜眼瞧見地上的那雙紫色皮靴,不由得苦笑一聲,開口說道:“你,都知道了?”
“為什么要這么做?”關子墨的眉頭一直不見松懈,他十分不能理解,為什么沈云樂會這般坑害自己與小瓔二人,明明在這之前,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正常,除了…沈云樂。
“哼哼”沈云樂神態萎靡的抬起頭來,靠在桌腿上,她透過散亂的頭發看向關子墨,挑著眉,不答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傷害你不成?”
沈云樂說罷,屋內一時間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沈云樂以一聲凄涼的昂頭輕笑打破寧靜,道:“關子墨,你終歸還是離開了我,也罷!”沈云樂想要扶著桌腿起身,卻雙腿一軟,上氣不接下氣的癱軟在了地上。
如今,自己曾在,心愛之人面前,維護好的完美形象,竟變得如此卑微,令沈云樂忍不住心中火起,她緊咬牙關抓著桌腿,眸露兇光,狠狠的開口說道:“沒錯,就是我!我是恨透了你們!但我從始至終,都沒,想要去傷害你啊!子墨…”說到最后,沈云樂低下頭,低低的啜泣有聲。
她后面的一席話似是由心的肺腑之言,令關子墨不由得上前一步,旋即反應過來,冷冷的一甩長袖,怒然轉身,道:“你既已承認了,是自己通風報信在先,那還不將那人的身份來歷道明!”
“可是,你還是將他牽扯進去了”霍云兮持劍緩緩起身,她皺著眉頭低頭看著沈云樂,又道:“昨日夜里,有很多人去了他先前的住處,你就在那,當真不知情嗎?”
沈云樂聞言瞪著雙眼便是一愣,旋即緩緩松開了抓著桌腿的手,頹然的那副模樣,仿若已然在無聲中,驗證了霍云兮所說的一切。
霍云兮瞧著她的那副模樣,似是有些來氣了,沈云樂遲遲不招,外面的人便很有可能會察覺到她的消失,其實并不簡單,從而找上門來。
這個沈云樂,必然知曉那身披斗篷之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且,這個人的身份地位很高,不然沈云樂也不會遲遲不肯開口交代。
想到此,霍云兮走到幔帳后,悄無聲息的摘下了一顆,掛在床榻框架上的裝飾品,那是一顆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珠子,如小拇指蓋般大小,被霍云兮捏在手心里。
沈云樂聞聽霍云兮的質問,她仍舊是一聲不吭,眼神空洞而無神的望著關子墨,這令站在一旁的宋瓔心中有些醋意,但卻念在其對關子墨的心意,便狠咬牙關,大方的,暫時不予追究了。
宋瓔轉眼看向霍云兮,眼神詢問這,沈云樂要如何處置。
霍云兮將軟骨散的解藥拿了出來,宋瓔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什么,以為霍云兮要放她離去,便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皺著眉頭提醒道:“云兮!尚未調查出幕后主使人!”
霍云兮淡然一笑,拿開了宋瓔的手,旋即蹲在沈云樂的面前,她的心中其實早有打算。
沈云樂冷冷的看著霍云兮,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靠在了桌腿上,笑著說道:“我不想說,你又能拿我如何?殺了我?”
沈云樂的這副模樣,似是在挑戰霍云兮的底線,霍云兮卻不為所動的呵呵一笑,將瓷瓶放在了地上,旋即抬眼看向沈云樂,說道:“這是軟骨散的解藥。”
沈云樂瞥眼看向那小瓷瓶,旋即摸不透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這面前之人,到底在打著什么算盤。
沈云樂眼神詢問著霍云兮,并沒有伸手去碰那解藥。
霍云兮見狀嘴角微微上揚貌似十分和藹,宋瓔見狀,心便涼了半截,看來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