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但等看清那三個字時,霍云兮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緩緩,將腐朽牌匾上的字,念了出來:“神,女,祠…這里,難道就是神女冉浣溪的家?”
霍云兮眼前一亮,忍不住欣喜的側(cè)目看向默羽笙,再次開口說道:“傳聞神女歸天后,靈位就在后山的神女廟落了根,沒想到這里如今,真的完全荒廢了啊!”
霍云兮向后退了幾步,抬頭去看這神女祠的高墻,真是丈八的高度使人難以逾越,冉浣溪的身高連這堵墻的一半都不到,竟被關(guān)在里面十余年!霍云兮真的不敢去想,倘若換做是她,她估計自己得瘋。
一股涼風吹過,也不知是自己剛才下手太重還是如何,神女祠的木牌,終于在許多年后的今天,咯吱一聲輕飄飄的掉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灰塵。
“咳咳咳!”霍云兮皺著眉頭連連揮手想要扇散塵灰,默羽笙卻仍舊站在那里,他盯著躺在地上的牌匾半晌無言,就在霍云兮準備開口打破沉默之時,默羽笙緩緩彎腰將牌匾撿了起來,旋即拍了拍上面的灰后,平整的放在了一旁。
霍云兮跟在默羽笙的身后,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走進了神女祠。
這神女祠是,神女最早時候的棲身之所,如今過了數(shù)十載后,雖說角落里的陳設(shè)都沒有變,但卻多了許多,厚重的灰塵,霍云兮探手摸了摸門板,推開房門,門便咯吱一聲倒了下去。
霍云兮下意識伸手去拉,被木門帶的向前一個趔趄,本以為要摔倒的她,卻被默羽笙提溜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一股股的灰塵竄進了霍云兮的口腔,嗆的她連連咳嗽,默羽笙也是屏住氣息定眼看向那被月光映照出一半的柴房,磅礴的記憶如洪流一般,瞬間涌入了他的腦海。
霍云兮轉(zhuǎn)身,便瞧見默羽笙楞楞的站在那里,瞧這間老屋,瞧的出神…
“你怎么了?”霍云兮見默羽笙沒有什么反應,不由得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噯!你要是不動,我可走了!”
默羽笙聞言,從回憶中抽身而退,旋即緩緩低頭看向了霍云兮,并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只是如此般瞧著她的模樣長相,瞧的霍云兮皺緊了眉頭。
“你過來”默羽笙扯著霍云兮的胳膊走進柴房,柴房的正中央,依舊放著那張破舊的木桌,木桌之上擺放著兩只落滿灰塵以及蜘蛛網(wǎng)的瓷碗。
默羽笙松開抓著霍云兮的手,神經(jīng)質(zhì)的用長袖去擦桌面上的灰,雖說他穿著麻布衣衫瞧不出個好賴,但是那么厚的灰塵擦下去,瞧的霍云兮連連咋舌。
“噯!”霍云兮見他如此,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了,便探出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提議道:“噯,天太黑了,你去買幾根蠟燭回來吧。”
霍云兮也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瞬間,對默羽笙產(chǎn)生了些許,是憐憫嗎?
霍云兮心道關(guān)我屁事,這種人才懶得去搭理他!
默羽笙聞聽霍云兮所說,擦著桌子的動作便是一頓,旋即緩緩直起身,冷聲問道:“這屋子里,遍地都是木柴,你要什么蠟燭?”
“你是指這個?”霍云兮拿起一塊兒發(fā)了霉,且爛了大半的木頭,嗤笑道:“你能點燃這東西,我跟你姓!好吧?”霍云兮說罷便將手里的木頭扔了。
有了深山的那次經(jīng)歷,使她再也不想生火了。
“去買蠟燭吧,剛才轉(zhuǎn)角的地方不就有嗎?”霍云兮循循勸道:“距離也不是很遠,我是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你若是不想買就當我沒說。”霍云兮說罷,抱著胳膊站在了門口,表示自己怎樣都成的同時,眼神不停在大門口游離,心里也不知道楊華跟沒跟上來。
想到此霍云兮緩步走向了大門口,想站在門口再去看看。
“別動”默羽笙的聲音冷冷的從她身后傳了過來,霍云兮無奈的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