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云兮準備動手之時,原處的齊傅突然一聲爆喝,劃破了雨夜的寂靜,令部分官兵紛紛側目。
“誰?!誰拿石頭丟你老子!”齊傅怒了,左右環顧,任由他內力如此之高,面對雨夜,也只能是雙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這拳頭大的瓦礫從何而來。
就在眾人分神之際,一人影從天而降,瞧著模樣打扮穿著精致,一看,便不似是普通人,那來人動作極快,二話不說將霍云兮攬入懷里,旋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給擄走了,時雅亦是如此被抓,竟,無一人開口阻攔?
齊傅愣了,忍不住張大嘴巴都看傻了,瞧著那二人的穿著打扮,不正是自家外甥所培養的親信嗎?
他如此般,是要作甚啊?!那女子,可是琴師,是禍害九州的妖女啊!
倘若被朝中的老菜幫子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齊傅都快被嚇哭了,不僅是齊傅,躲在景墻后的黑影,亦是瞪大了眼睛,天圣殿的人,竟將霍云兮給擄走了,為什么?他們到底有何企圖?琴師不是與朝廷對立嗎?
“什么人?!”
房檐下的官兵縱身要追,卻被齊傅喊停了,嚇了那正準備大展宏圖表現一下自己的官兵一跳,腳底一滑,直接摔了一個結實。
“年輕人,毛毛躁躁!難成大器!”齊傅罵罵咧咧的說罷,看向東方破軍正色的問道:“你都看到了什么?”齊傅這話中有話,滿滿的威脅蘊含其中,倘若東方破軍他不識相,那也便不用官降三等了,直接拉出來一劍砍了,省的其多嘴壞事。
“屬下眼拙,什么都沒看見”東方破軍拱手低聲說罷,便抬頭揮手命道:“統統回去站崗!”
“是”官兵紛紛拱手應是,便分別站在了地牢兩側。
雨水打濕了眾人衣衫,好在中雨未轉大雨,不然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變成落湯雞了。
齊傅在此,駐守的官兵紛紛抬頭挺胸,瞪著雙眸,在雨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齊傅一見,十分看好的點了點頭,旋即,便將一紙文書從懷中取出,直接砸在了東方破軍臉上,道:“即日起,涼州東方家被貶為知州,掌管涼州城兵部,家,就不抄了,給你留點棺材本兒,祝安好啊!”齊傅說罷,便大搖大擺的帶兵離去了,他納悶兒的一皺眉頭,心道這,自己的大外甥,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東方破軍手底下的官兵聞言,紛紛側目,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喜怒哀樂,生怕會惹惱此時的,知州大人。
東方破軍低頭瞥了一眼手中的文書,文書上落了些許雨水,他向景墻處走了過去,旋即竟將文書在手中撕了一個粉碎。
文書的碎片掉在泥濘的水坑里,東方破軍走在青石板路上,剛剛被官降三等的他,面上瞧不出任何神情,也不知心中,究竟是喜是悲,
東方破軍走出景墻,旋即站定身形,對一旁黑暗中的人影拱手,言道:“一切正按照您的計劃順利進行,請少主放心。”
‘啪!’的一聲脆響,東方破軍整個人被這力道閃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捂著火辣辣的側臉,就算這上面還有一層人皮,也無法減輕他的疼痛。
挨了這一巴掌后,東方破軍忙低頭認錯。
“你竟敢對她出手!”那人一字一頓的說罷,東方破軍的頭更低了,他解釋道:“就算屬下不出手,齊傅也會帶人到場!”
東方破軍的狡辯聽在那人耳里,使他不由得冷笑連連,旋即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道:“何軒,你不要以為自己有些本事,便不會步他的后塵!”
“是!”人皮面具下的何軒,仍舊低著頭,他心中雖是有氣,但卻也心知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若再敢動她,那百花鎮后山新建的孤墳,便是你的歸屬”黑暗中那人說罷,便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