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兮將之前的事,言簡意賅的與時雅說明,旋即二人便分頭帶著人。
一路時雅東方軒二人,前往了陸玥蔣翰所在之處,一路霍云兮高山二人,前往了另一處駐扎點,去蹲守東方軒所派出來的那些囚車。
就在霍云兮一行人,慌里慌張的尋找林可怡的囚車之時,城主府這邊又有動靜了。
齊傅身著便衣,背著長劍,帶著一隊官兵從城主府中,浩浩蕩蕩的走了出來,這群官兵的氣勢之強自然不必多說,這其中,卻獨有一人格格不入。
卞安身穿黑色長袍,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在齊傅左右,而在齊傅的另一邊,一體型嬌小的人影緊隨其后,那人抬眸看向卞安,正是霍云兮等人在大街上,苦尋而不得的林可怡。
她的身上并未有枷鎖纏身,卻被齊傅封鎖了筋脈穴道,完全無法施展武功,又或者,她根本不想要,活著離開南州。
剛一出城主府,來到大街上,林可怡便聽到了一些,關于黎民百姓對天元宮的謾罵,他們似是恨急了天元宮的人,因為他們無能,他們怕死,不敢去招惹森羅府,如今這人性,還真是丑惡!
“林姑娘”卞安湊了過來,剛要與她說些什么,便被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官兵,一把給推開了。
卞安本就不是練家子,身子也弱,被這么一推,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一向護短的林可怡見狀,瞬間怒了,想也不想抬起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可由于穴道被封,她渾身無力,那一腳踹出去軟綿綿的,似是踩在了棉花上。
“哼!”那官兵冷哼一聲,看著林可怡的臉,都不是什么好臉色。
林可怡將卞安扶了起來,卞安慌忙將手藏到了身后,林可怡似是瞧見了什么,便皺著眉頭對他伸出了手,用訓斥的口吻說道:“拿來給我看看!”
卞安背在身后的手動了動,旋即緩緩伸了出去。
林可怡接過低頭一看,只見得,卞安的雙手掌心處,有些許新的摩擦傷,很明顯就是剛才被那官兵傷的。
“林姑娘,若是不快些走,便趕不上時辰了”齊傅說罷轉身看向林可怡,便瞧見林可怡對那傷了卞安的官兵怒目而視,雙眼似是能噴出火來。
“本姑娘送死還要挑個時辰?!”林可怡怒意更勝,說罷,齊傅尷尬的抿了抿嘴,道:“你是去指正天元宮的,又何須去死啊?”
林可怡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過后,扶著卞安繼續向前走去了。
卞安側目,望著身穿甲胄的林可怡,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自己也會有受女人所保護的這一天。
眼看著午時將至,霍云兮等人并未尋到關于林可怡的半分線索,眾人急得,如同那熱鍋上得螞蟻一般。
“這人,會在哪兒呢?”東方軒撓著頭發,納悶兒的說道:“通往城中央的四條路上,四輛囚車!竟都是假的!”
“你爹!你爹?。 毙∠镏?,霍云兮叉著腰,有些氣憤的來回踱步,恨不能指著東方軒的鼻子怒斥。
時雅亦是抱著胳膊,安靜的靠在墻上,暗自神傷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東方軒委屈的撇了撇嘴,心中覺得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便嘟囔著說道:“倘若林可怡死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你!”霍云兮聞言,忍不住轉身怒指東方軒,東方軒明知道霍云兮并不能將他如何,還要說出這種話來,惹怒霍云兮,無疑是在雪上加霜。
高山將霍云兮攬入懷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急,他們總會將人帶到法場去的,我們還有機會?!?
“嗯…看來”時雅緩緩站直了身,凝重的說道:“所有的方法都已然試過了,如今我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霍云兮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