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你對人體的基本穴道,都很了解嘍?”時雅自顧自的說罷,將針包推到了東方軒的眼前,旋即探手說道:“你要不要試著,通一通任脈?”
……
“啊??”東方軒搖了搖頭,忙將針包推了回去,扭扭捏捏的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任脈屬陰,在身體的正前方,若我施針,必然要……”東方軒說到此低頭瞥眼看向了林可怡的胸口,忙道:“師父,師父您就別拿我逗悶子了!”
時雅臉色一板,旋即翹起二郎腿兒,疑惑的問道:“誰拿你逗悶子了,就因為病患是個女子,你就可以見死不救了,是嗎?”
時雅確實沒拿東方軒逗悶子,她在教他:“醫(yī)者仁心,為了救人,沒有什么見不得的,快點!”時雅前一秒還在循序漸進,后一秒便如同發(fā)了怒的老虎一般,兇他。
東方軒委屈的撇了撇嘴,也正好此時,宋瓔將點燃的蠟臺拿了過來,她笑瞇瞇的看著東方軒,只說了幾個字,便使他瞬間繳械投降了,宋瓔嘿嘿的對他說道:“這姑娘功夫不錯,娶回去鎮(zhèn)宅也是極好的~”
東方軒扔下針包逃也似的走了,林可怡沒了支撐瞬間躺了下去,還好宋瓔眼疾手快,要不然可就要摔慘了。
“亥!”宋瓔單手拿著蠟臺,十分無奈的對時雅說道:“看來,還是要你這個師父親力親為呀!”
時雅亦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旋即便抽出銀針探手為林可怡施針,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她暗自心道,這東方軒,或許并不是學醫(yī)的料…
而此時的東方軒正趴在門口處偷看,他的那個角度完全能夠看到時雅為林可怡寬衣解帶。
見狀,宋瓔在心中暗自偷笑,暗道這果真是男人本色,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嘛!
“如若有一天,我也身受如此重傷,在你手里,豈不是活不過三日?”時雅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她一邊施針一邊說道:“我這一身針術(shù),皆是時家真?zhèn)鳎闳舨豢床粚W,如何會得?又何時能夠出師不再煩我。”
東方軒將時雅的話盡收耳底,可一想起宋瓔所說,碰了就要負責,他是千百萬個不愿,假若受傷的是她,也便不必如此糾結(jié)了。
耳聽東方軒依舊站在那里,時雅沉沉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不學,也便罷了,不出一日云兮便會來七星宮尋我,你,便帶著涼州城的官兵回去吧。”
東方軒聽后,覺著自己是受了威脅,他極其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旋即緩步走了進去,有些尷尬的搓著手他不停的重復(fù)道:“這可是你讓我碰的!你讓的你讓的你讓的…這死了…可不能怪我啊!”
轉(zhuǎn)眼第二日晨起,霍云兮等人連夜趕到七星山時,便在山腳下遇到了前來迎接的關(guān)子墨等人。
連夜趕路的一行人風塵仆仆,鳥兒和鳴晨風吹過使人頭腦瞬間清醒。
霍云兮勒住馬韁,旋即翻身下馬,見關(guān)子墨帶人快步而來,忙迎上前去。
眾七星宮門人不解,為何霍云兮等人會引門主如此重視,便紛紛將視線放在了霍云兮的身上,此女子容貌傾國傾城,生的那叫一個水靈,難不成,她也是門主的內(nèi)人?
“關(guān)兄”霍云兮來到近前,笑著對關(guān)子墨拱了拱手,關(guān)子墨回禮,便算是打過招呼了,他忙道:“小瓔在門中已然恭候多時,霍姑娘快些隨我進山吧!”
“多費心了!”霍云兮點頭說罷回身對高山二人招了招手,旋即便翻身上馬隨著關(guān)子墨的人,上了七星山。
半晌后,霍云兮快步?jīng)_進了七星宮主事大殿,便瞧見,林可怡身著淡黃色長裙端坐在椅子上,時雅宋瓔等人正站在她的身側(cè)。
見霍云兮前來,時雅微微一笑,道:“還真是等了你好久。”
“云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