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自從霍不羨成了霍云兮的徒弟,便時常對她撒嬌賣萌,為的就是在學(xué)琴之時呢,少挨幾次罵,少挨幾次體罰,如今想要替她診脈,還怕會被師父責(zé)罵學(xué)藝不精!便只好是犧牲一下了。
事實(shí)證明,這習(xí)以為常有時候,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好事!
‘撲通!撲通!撲通!’
霍不羨的手指隨著霍云兮的脈搏而跳動著,這強(qiáng)有力的脈搏傳來,霍不羨心中方才松了口氣,忍不住笑了,暗道,看來,師父最近的身體狀態(tài)還算不錯嘛!
“在做什么?”
霍云兮并未瞧見,可不代表目力極好的高山不會發(fā)覺,他注意到霍不羨的小動作后,嘴角上揚(yáng)微微一笑,并沒有直言道破,而是問他在做什么。
“呃…”霍不羨見眾人的視線,皆放在了自己身上,便有些尷尬的揚(yáng)起下巴,朗聲說道:“漂亮師父的手,真軟!”
“……”
別說當(dāng)事人霍云兮極其尷尬了,就連時家下人亦是如此,忍不住捂嘴偷笑,暗中嘟囔著說道:“這小少爺還真是早熟呢。”
“是啊是啊。”
“瞧瞧那結(jié)實(shí)的小身板兒,可比當(dāng)年的少爺硬實(shí)多了。”
“你別說,這娃子還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呢。”
聽到此,霍不羨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都紅到了耳朵根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楊華拍了拍手,引來眾人的關(guān)注后,揮舞著雙臂朗聲說道:“別在這兒杵著了,做飯去吧,都餓了都!”
“就知道吃!”時永年鄙視的瞪了一眼楊華,楊華嘁了一聲,渾不在意,因?yàn)槎苏炷阋痪淅喜凰赖模乙痪涑趄泱沟模R的不亦說乎,別說這一句奚落人的話了,就算二人當(dāng)即打起來,所有人都不會覺得意外,當(dāng)然,是在自家老太爺能追上楊華的前提下。
時永年帶著霍云兮一行人,來到了時家正廳堂屋之中落座,時府婢女為幾人斟茶,老太奶回去休息了,楊華去廚房找吃的去了,桃木就在霍云兮的身邊張著小嘴,等霍云兮喂自己吃糕點(diǎn)。
這,本應(yīng)該是高山的位置,如今卻被一可惡的小鬼給霸占了,氣的他有些嘴角抽搐了,時永年從未見過高山如此,他原先是怎樣的高高在上。
時永年不由得露出了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無奈的呵呵一笑,率先打破沉默詢問道:“姑娘,此番前去北州,大約去程幾日,歸程又幾日?”
霍云兮將手中糕點(diǎn),整個塞到了霍不羨的嘴里,旋即聞言忙轉(zhuǎn)頭看向時永年,思索著回道:“由京城,至北州,快馬加鞭短則三日,長則五天,可我這還帶著三十幾人呢,去程,應(yīng)當(dāng)七日,回程便快上一些。”
“啊”時永年應(yīng)了一聲,他有些惦念時雅,便再次開口詢問道:“此番前去,阿雅她,是否會隨你回京?”
東方軒也在北州,林可怡吵著也想要去天元宮,若他們二人留在天元,自己便可以隨著小雅一同回京了。
霍云兮想到此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時老放心,忙完這段時間,近期,小雅便回來了。”
時雅在北州忙碌了半年有余,傳給霍云兮的信件上,從未提及過想要回來這件事,但卻詢問過霍云兮家里長輩的身體狀況如何。
霍云兮在想,此番無論如何,就算自己獨(dú)自一人在北州留守,都要叫時雅回京,不為別的,就想要時雅,能多陪陪二老。
霍云兮說話的分量,還是能夠說服時永年的,既然她都說了時雅會回來,那便,定會回來。
時永年笑了一聲,旋即抿了一口茶水,隨口問道:“聽聞,姑娘所一手創(chuàng)建的天元宮,以劍傳道,不知,這…”
時永年說到此,剛?cè)N房搜刮好東西的楊華,便拿著一小壇美酒,啃著雞腿兒大步流星的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