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時至下午,為了趕工,眾人并未喝的嘧啶大醉,而是適可而止后,霍云兮便帶著工頭以及礦工們,來到了已然開闊好了的煤礦。
天元宮的礦場之中,分為,外礦以及內礦,霍云兮發現,外礦之中,仍有殘余的寒心石尚未開采,便命少數人一邊開采寒心石,一邊在內礦之中,開采新發現的煤礦,以及部分銀礦。
好在,在時雅買來這塊地,之前,此處便建有臨時的礦工居住所,要不然這么一大幫人,一時間還真不好安頓,再加上,礦洞之中的軌道也是好的,只要再多買一些礦車,便可以提高采礦效率了。
內礦之中常年不見天日,難免有些寒冷,可那群肌肉結實的壯漢們,依舊是穿著單衣,揮動著手中稿子,不停的開采礦石,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叮叮珰珰的敲打聲,在礦洞之中回響,以及工人們拉礦洞下繩子的口號聲:“一二三那么嘿咻!四五六那么嘿咻!”
霍云兮站在礦洞口處,附耳對一旁的工頭說道:“那金老板,這里就交給你了”霍云兮說罷瞥了一眼旁側里,主動幫忙的天元宮門人。
“得嘞!您忙您忙!”由于礦洞中太吵了,工頭只能是扯著嗓子的說道,霍云兮點了點頭,旋即便轉身離去了。
霍不羨這個臭小子,竟背著自己跑來了北州,看來最近沒教他練琴,他這是又皮癢癢了。
霍云兮回到天元宮,剛走到內山門處,便聞聽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聞聲回頭看去,便瞧見今日的守山弟子正快步而來。
“啊,霍長老”那弟子發現霍云兮后,便恭恭敬敬的拱手說道。
霍云兮聞言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她不知究竟有多少次,在天元宮中,被人叫做長老了?;粼瀑庵溃谒麄冃闹校T派掌門是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存在,哪有像自己這般凡事,都親歷親為的門派掌門呢,其實也不怪他們沒有絲毫的懷疑。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霍云兮問道。
守山弟子應了一聲如實回道:“回長老,山下有位老人家,哭著求著就要上山,我們好話賴話都說盡了!”
“哦?”霍云兮挑了挑眉頭,她方才上山之時,也并未瞧見那位老人,看來是后到的了。
不管如何,先去看看再說吧,霍云兮對守山弟子點了點頭,旋即轉身向外走去,說道:“如此,便隨我前去看看,若是山下跑來的孤寡老人,可別再凍壞了。”
二人旋即直奔山下而去,在霍云兮看來,楊華要來,怎么說也會先寫上一封書信,寄給自己,這不請自來的老人家,怎么可能會是他?
可霍云兮還是預料錯了,在面對那極其富有個性的造型前時,霍云兮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旋即便被重逢的喜悅所掩蓋了,經過幾日的舟車勞頓,楊華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他總是習慣席地而坐,身上難免有些臟亂,如今看上去,整個人就似是一個無家可歸的老乞丐一般,其實也不錯,楊華自從被驅逐出境過后,便一直都以乞丐的身份自居,用以掩藏身份,這幾十年都過去了,早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師父!”霍云兮無奈的笑著走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過于勞累了,楊華竟抱著胳膊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打起了盹兒。
楊華聞聽這熟悉的聲音,猛然睜開雙眼,見霍云兮前來他忙站直身子,快步走過去抓著她的胳膊,滿是擔心的問道:“丫頭哇,最近忙?。磕憧纯茨阆莸模⌒奶鬯牢伊硕迹奶郏。 ?
“師父?”守山弟子聞言面面相覷,霍長老,竟叫這上了歲數的老人家,為師父?
那老人家之前所說,這天元宮掌門是自己的徒弟,那這件事!是否是夸大其詞呢?
“師父你也知道,新建門派事務繁忙,就單單是發現的那座煤礦,便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