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饒命!老朽剛才一時糊涂,還望仙子饒命?。 ?
迎著彩衣女子冰冷的眼神,紫雨上人不禁大為慌亂。
在死亡面前,還是求生的渴望占了上風,雖然明知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他依然開口苦苦哀求。
彩衣女子卻根本不理紫雨上人的哀求,她玉手一揮,一七彩光球朝他飛去。
七彩光球飛得并不快,但紫雨上人沒了靈力,論身體素質(zhì)還不如凡人,他拼了命的掙扎,這才勉強躲開。
“哦?躲得倒還不慢?!?
彩衣女子冷哼一聲,身上數(shù)根衣帶頓時宛如利劍,筆直地射向紫雨上人。
就在衣帶射出的一剎那,彩衣女子汗毛倒豎,極度危險的感覺再度縈繞在她心中。
但這次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一柄黑色匕首從虛空中刺出,扎在她的身上。
遠處的云揚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那神秘刺客居然敢對筑基期修士出手。
彩衣女子雖慌不亂,她身上靈壓陡然爆發(fā),將隱匿在虛空中的對方震退。
不遠處,神秘刺客踉蹌兩步,露出了身形,乃是一面色發(fā)黃的青年。
而彩衣女子捂著小腹處的傷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她沒想到,一個練氣期修士,居然能瞞過她的神識,更一刀傷了她。
“見過雀前輩!”
神秘青年彎腰恭敬行禮,絲毫看不出是他剛才出手傷了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悚然心驚,她并非清虛門本地修士,卻還是被對方一言道破身份。
“你究竟是誰?”
她一邊用治愈術(shù)恢復傷勢,一邊厲聲喝問著。
不知為何,眼前這個練氣期的青年,卻給她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神秘青年并未答話,只留下一聲輕笑,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彩衣女子神色凝重,她再度張開神識,卻依然未發(fā)現(xiàn)對方的蹤跡。
但好在她斗法經(jīng)驗豐富,身上衣帶無風自動,宛如觸手般繞在她身邊,不留絲毫破綻。
這樣持續(xù)數(shù)息后,彩衣女子突然面色狂變,她感應到,體內(nèi)的靈氣仿佛被凍結(jié)一般,根本無法操縱。
環(huán)繞在她身邊的衣帶漸漸落下,任憑她怎樣操縱,都徒勞無功。
“這黑色匕首有古怪!”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剛才任人宰割的還是紫雨上人,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她也淪落到同樣的境地。
就在此時,黃臉青年突然在她身后出現(xiàn),揮動匕首割向她的頭顱。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彩衣女子又因靈氣盡失而心神不定,根本未曾察覺來自身后的偷襲。
一聲輕響,鋒利的匕首猶如割紙般,輕松砍斷彩衣女子頭顱,脖頸上的鮮血猶如噴泉般噴出,無頭尸身也無力倒地。
頭顱骨碌碌地滾在地上,雙目里滿是驚駭,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在練氣期修士手中。
擊殺彩衣女子后,黃臉青年將她身上儲物袋拿起,旋即將目光轉(zhuǎn)向紫雨上人。
紫雨上人此時也冷靜下來,他悄悄將一只手藏于袖中,緊盯著黃臉青年。
黃臉青年也注意到了對方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瞳孔一縮。
他之所以能擊殺彩衣女子,完全是靠手中的匕首。
論真實實力他不過是練氣期后期,根本不是筑基期修士一合之敵。
如果對方手里還藏有底牌,就算不足以抵擋彩衣女子,對付自己肯定是綽綽有余。
“我沒猜錯的話,小兄弟應該是萬里閣海道友的高徒吧!”
青年正猶豫間,紫雨上人強撐著站起身體,緩緩開口道。
青年心中嘆息,他不敢賭對方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置自己于死地的底牌,只得放棄了動手的打算。
“紫雨前輩難道認識家?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