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已有多年,如今在武道一行,不過是一介廢人。
但葉無憂神色并未表現(xiàn)出來,隨即只是苦笑道。
“叔你就別打趣我了,快點跟我講講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這剛出門回來,現(xiàn)在可是一臉懵逼啊。”
張叔呵呵一笑,隨即笑道。
“還不是葉小子你們,這太白宗可算是火了啊,那些街上的俠士看到?jīng)]?基本都是各個宗門的年輕一代弟子,你搞了個那么龐大的山門出來,他們大都是來觀看一番,聽我這酒館的客人說,你們太白宗都成了西蜀江湖中,一個旅行的圣地了。”
但隨即,張叔突然湊過身來,在葉無憂耳旁悄悄問道。
“小葉子,你告訴我,你們這如同宮殿一般的山門,是怎么建的?我怎么沒聽到半點聲響啊?”
葉無憂無奈道。
“我說是天賜的你信不信?”
葉無憂沒說謊,系統(tǒng)給的么,不跟天賜的差不多?
張叔嗤之以鼻,搖頭道。
“小葉子你不老實啊,我歲數(shù)這么大了還糊弄我。”
葉無憂沉默了片刻,道。
“好吧,其實這都是我?guī)煾蹈愕模行┓e蓄,這一切都是悄悄進(jìn)行的,以往你們都只走到山腳下不曾上山,自然不知道。”
張叔這才笑著點了點頭,顯然是認(rèn)同了葉無憂這個說法。
葉無憂翻了個白眼,得了,說真話都沒沒人信。
小酒館外此刻走進(jìn)一道蒼老身影,有些蓬頭垢面,還瞎了一只眼。
這人葉無憂也認(rèn)識,是村尾處的劉瞎子,平日里性格有些古怪,葉無憂有時下山來村落里玩耍時,對方都沒給他什么好臉色。
那時的葉無憂還挺反感這家伙,自己當(dāng)初閑逛時,離他家近了,還被對方拿石頭砸過。
但現(xiàn)在葉無憂再度看去,額頭處卻是流下一絲冷汗。
不因別的,只因為這劉瞎子,竟然是一位一品吹雪境界的武夫。
此刻對方徑直走到張叔身前,一拍桌子,大聲道。
“姓張的,拿酒來,別給我糟釀,老子要喝好酒。”
說完,大手一揮,在桌子上排列出四個銅板。
張叔此刻神色明顯不悅,罵罵咧咧道。
“你喝個毛,就這點錢,只配喝槽釀的。”
說完,在對方遞過來的酒壺中裝滿酒后,徑直扔給對方,也不再與對方言語。
劉瞎子也絲毫不在意,而是晃了晃手中酒壺,確認(rèn)沒有缺斤少兩后,便又獨(dú)自走出了酒館。
葉無憂想了想,深吸一口氣,與眾人說了句自己有事處理,便起身追了出去。
在他的眼眸之中,有絲絲光芒凝聚,卻是眼見通明此刻被他發(fā)揮到了極致。
他有一個猜想,需要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