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走神當然是和應寒在說話,當梁之岑拿起那株毛毛草時,慕夏竟看到了他紅色的運勢里,飄出濃厚的黑色。
慕夏皺著眉仔細看去,那黑色的看不太清楚的畫面,竟然演繹著,在一個人非常多的大殿上,梁之岑吐血身亡。
怪不得這么黑,連小命都沒了,當然黑了。
人很多的地方是哪里?
這還用想嗎,人很多的地方肯定是慕夏的成人禮上。
想到上一世梁之岑的暴斃,慕夏終于明白了,白曼音竟然給梁之岑下毒,讓梁之岑在她成人禮上暴斃,坐實了梁慕夏厄運之女的名號。
不行,慕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了。
于是,慕夏暴力的拍開那可怕的毛毛草。
藍凝海和梁之岑全都看向掉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毛毛草,不明所以。
慕夏看起來異常柔弱,竟像是被那個毛毛草嚇的腿軟了:“敢問岑哥哥,這個可是龍須草?”
“是,這是龍須草,不是毛毛蟲,夏兒不必害怕。”
梁之岑竟然以為慕夏是因為這根草長得像毛毛蟲才害怕,害的慕夏還以為自己演技不好呢。
哎,梁之岑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能繼續(xù)演下去了。
慕夏又問:“岑哥哥可知道龍須草的作用。”
梁之岑點點頭:“我體質隨母親較多,又在鳳琉焰鐲的幫助下筑基,所以修的是偏剛硬的功法,容易帶來隱疾。
這龍須草富含綿軟的靈氣,是父親命大夫人為我尋來,中和體內過硬的靈氣,緩解剛硬的靈氣給我造成的傷害。”
藍凝海也點了點頭,解釋的恰到好處,值得表揚。
可慕夏面色越來越凝重,一雙眼睛竟是快滴出水來:
“岑哥哥最近有沒有覺得的修煉速度飛快,已經碰觸到筑基大圓滿的壁壘,快要結丹了。”
梁之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夏兒猜測的很對,最近修煉的速度非常快,已經快要觸及筑基大圓滿的天花板了。”
慕夏聽到后沒有任何的喜色,反而急哭了:
“岑哥哥,那根本不是龍須草,是要能要了你性命的毒藥。”
藍凝海面露驚色,那龍須草是羅浮山的特產,蘊含大量柔和的靈氣,是修真界公認的珍貴靈草。
白曼音也是拜托了白家,才能有穩(wěn)定的供應,供梁之岑使用。
此刻慕夏說是毒藥,藍凝海第一反應就是挑撥離間,若是別人在她面前這樣說,恐怕早就被她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了。
藍凝海拉住慕夏的胳膊,嚴厲的說道:“夏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慕夏驚恐的看著藍凝海,怕的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了:“母親,原諒女兒,女兒,我……”
看慕夏的神色,并不像是挑撥是非,藍凝海想到慕夏能夠讓靈植化靈,在靈植一道頗有天賦,說不定她是真的看出什么了。
于是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梁之岑后,柔聲說:“好了,夏兒你不要怕,跟我去屋里,慢慢的說。”
第一個看出那植物有問題的,當然是應寒了。
而慕夏剛才的走神,就是和應寒在對話。
只不過應寒還沒有說完,慕夏就看到了梁之岑的機緣,戲就開始了。
于是,慕夏和應寒草草的商量了一下如何應付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這植物的確是龍須草,梁之岑的使用方法也完全沒有問題。
而問題就在于,龍須草本身是一個很有問題的植物,它只生長于羅浮山,完全被白氏壟斷,所以幾乎是白氏說什么就是什么。
龍須草之所以為成為龍須草,就是因為那如同毛毛蟲一般的毛毛,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