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聲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

“聰明！大唐第一聰明人，果然名不虛傳！”

“秦祖來，你親自推測出來這樣的結果，是不是感覺到很沮喪？是不是感覺到很痛苦？是不是很絕望？”

“畢竟，你費了那么多的力氣，算計了那么多，可是結果呢？你還是輸了！”

“哪怕我被你給抓住了，可你仍然是沒有保住那些書，你仍舊是輸了，我，才是最后的勝利者！”

開陽看向秦祖來，他想要看到秦祖來臉上的失望之色。

看到秦祖來的痛苦之色，看到秦祖來的后悔神色。

剛剛秦祖來那么譏諷自己，對自己那么的不屑，現在在他要全部都還給秦祖來！

他要親眼看著秦祖來痛苦，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覺到暢快。

可是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他以為秦祖來會痛苦，會失望，會后悔……

可是實際上，秦祖來的神色卻是沒有半點的變化。

甚至還笑了出來！

秦祖來，竟然是笑了！

這……

“你笑什么？”開陽忍不住喝道。

秦祖來嘴角輕輕上揚，他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說你蠢，你還真的是蠢啊！”

“這是什么意思？”開陽見秦祖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祖來淡淡道“本官都已經知道你們的行動了，本官都已經算計到，你們會想毀了諸子百家的書籍了。”

“所以，你不會真的以為本官會將真正的孤本書籍，放置于危險之中，然后給你們機會毀掉的吧？”

“在你們的眼中，本官難道就真的那么傻嗎？”

“什么？！”開陽雙眼瞳孔一縮，臉色陡然大變。

“你……你的意思，難道說……”

開陽咽了一口唾沫，“國子監里面的那些書，其實全部都是假的？”

秦祖來淡淡道“這很值得意外嗎？書籍是今天才運送到這里的，晚上你們就馬上開始行動了，你們有機會去鑒定書籍的真假？”

“所以說你們蠢，還真的是沒有白說。”

“連鑒定一下你們的目標都不去鑒定，就費了那么大的陣仗去出手，你這么蠢不死，誰還會死？”

“我……我……”

開陽身體一晃，差點沒有摔倒。

而別說是他了，連盧十三和韓敏，此時也都是一臉的發懵。

韓敏忍不住說道“盧十三，你知道嗎？尉遲將軍花費了那么大陣仗，運回來的書籍是假的？”

盧十三一臉懵逼，“我怎么會知道？我一直以為都是真的啊！”

他真的是以為是真的。

因為他對少卿大人格外有信心，他相信少卿大人出手，那些書籍根本就不會有問題。

所以，他哪里知道，十萬人護送的書籍，五百禁衛護送的書籍，將諸子百家傳人都釣到長安的書籍，讓北斗會付出那么多代價的書籍……

尼瑪，全部都是假的！！

主要是這陣仗，誰特么能夠懷疑是假的啊？

秦祖來看著開陽全身都顫抖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他說道“你知道，本官剛剛為何和你廢話那么多嗎？”

開陽愣了一下。

秦祖來繼續說道“因為本官在等待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開陽透過帽兜的空隙，看到了秦祖來的眼睛。

那是一雙深邃的，就如同頭頂蒼穹的眼眸。

仿佛被秦祖來看一眼，一切的秘密都會無所遁形一樣。

他心里止不住的一緊，連忙移開了視線。

秦祖來嗤笑了一聲，說道“那就是本官在等待，本官抓住了你，國子監是否還會發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