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來這時輕輕搖頭“原來在這等著我們呢,本官就說,一個府里,就算王文儒在喜靜,也不可能走了那么久的路,一個下人都沒看到,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人故意將我們和那些下人給錯開了,為的就是這個。”
韓敏對秦祖來是信任的。
他說道“少卿大人,看來今天……是有人精心策劃的,專門要陷害你啊!”
秦祖來笑了聲“這還用你提醒?”
韓敏摸了摸鼻子,說道“除此之外,最讓下官不解的,是這個。”
“你們說管家進(jìn)了大廳后,就傳出了慘叫聲,然后你們沖進(jìn)去,管家就消失不見了!你們懷疑管家有問題……可那些官員卻能作證,說管家那個時候,正在門口接他們。”
“所以……這個,有些沖突和矛盾了,因為管家好有人證,故此少卿大人你們的話,反而徹底沒了重量了。”
蒙虎眉頭一皺,他說道“會不會有兩個管家?一個是真的,一個是易容的?就和我們之前見到的真假北斗會一樣?”
秦祖來見蒙虎都會思考了。
不由得有些驚奇。
然后,他就說道“嗯,你猜錯了,沒有兩個管家,只有一個。”
“啊?”蒙虎一愣。
韓敏也忙看向秦祖來,說道“少卿大人為何如此確定?”
秦祖來淡淡道“在發(fā)現(xiàn)一直都沒有遇到人時,本官就察覺到可能有什么問題,所以本官在那時,偷偷在管家的衣服上撒了點(diǎn)花粉。”
“撒花粉?大人什么時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蒙虎滿臉迷茫。
秦祖來瞥了蒙虎一眼,淡淡道“若是本官和你一眼大咧咧的,說不得死了多少次了,能被你發(fā)現(xiàn),自然也有概率被管家發(fā)現(xiàn),所以你沒發(fā)現(xiàn)才正常。”
“當(dāng)時本官就是覺得有些問題,隨手做了些小動作,沒想到……還真的用到了。”
“這個管家的身上,還沾著花粉的味道,從始至終都沒變過,所以可以確定,絕對是同一人。”
“同一人?”
蒙虎和韓敏對秦祖來的話無比信任,既然秦祖來說沒有兩個管家,那就肯定只有一個管家。
可若是只有一個管家,那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管家進(jìn)入房間不久,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他們破門而入,便看到王文儒的尸首在這里,而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人。
按照道理來說,管家絕對是有著最大嫌疑的。
可是那些官員卻又能證明管家那個時候看門口接待他們,可以給管家作證。
看這些官員的表情和神情,不像是說的假話,秦祖來也能判斷出來,他們是真的受到了驚嚇,說的都是真話。
可正是這樣……這個案子,反而徹底撲朔迷離了起來。
大廳距離大門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一個前花園。
所以,如果兇手是管家的話,管家是如何瞬間從大廳消失,出現(xiàn)在大門口的呢?
最主要的是什么管家只有一個人,中途沒有換人。
所以如果管家不是兇手,又為何要說謊,說從未見過秦祖來和蒙虎。
這一切都在表明,管家就算不是兇手,也絕對是幫兇之一。
但還是那個問題,管家是如何在大廳消失,出現(xiàn)在門口的呢?
不解決這個問題,也就沒法繼續(xù)查下去了。
秦祖來眼眸微瞇,眸中滿是思索之色。
韓敏見秦祖來再思考,沒敢打擾秦祖來,而是在房間里走動著,查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
桌椅翻倒,地面上有劃痕。
死者衣服也不是太整齊,可以看得出來,是經(jīng)過了一番搏斗的。
殺了死者的匕首,只是普通的匕首,并無什么特殊之處。
這個現(xiàn)場,十分普通,沒什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