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和尚搖頭,“他不是我的后代,我朱家后人怎么可能會去當(dāng)和尚?”
一想到自己醒來就被困住這具身體里面,朱開就想罵人。
雖然這身體的血脈跟自己有那么一絲聯(lián)系,但是這小娃娃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了和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承認(rèn)他是自己的后代。
狐媚“呵呵,承不承認(rèn)是你的事,但事實上,他就是你的后代,你身為他的老祖宗不但不傳授你們朱家的傳承,還用他的身體搞事情,可憐的娃娃。”
躲在樹后,陳淺瞇眼,“兩魂一體嗎?”
可是這和尚的身體里面沒有另外一個靈魂啊,難不成被和尚吞噬了?
但一般吞噬了就會同化成自己的本源力量,那為啥那個狐媚又說釋放出來?
難不成這和尚有高端什么技能?
不管有啥技能,她看戲就好。
眼睛直恁恁地望向狐媚,“把它毀了吧。”
朱家已經(jīng)沒有后人,他現(xiàn)在就是孤家寡人,留在這個世界上,呼吸也是一種累贅。
眨眼,狐媚疑惑的望向他,“你確定要把它毀了?雖然物是人非,但留下來還是挺好的。”
搖頭,“我與你認(rèn)識百年,狐媚,我現(xiàn)在筋脈逆流,無法使用力量,短時間不能幫助你,我們回深山老林再修煉百年,屆時我陪你出來解決。”
大事大事兒,不過是出來為狐媚報仇罷了。
臉色下沉,狐媚不樂意了。
“老娘陪你出山,結(jié)果現(xiàn)在幫你找到你后代的地方,你現(xiàn)在就給我后悔?”
說好的合作呢?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去幫他找了,浪費自己表情。
朱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筋脈逆流。無法使用力量,屆時會成為你的累贅。”
更重要的是自己沒有力量,去報仇也不過是自尋死路。
“噗,我就沒指望你,只是這一路下來,只有你陪我百年的時間,報仇也好不報仇也罷。就想你陪著我去到仇人的面前,陪我走完這生命的最后旅程。”
朱開這還不是讓自己自尋死路嘛。
帝天“這男的是在用自己的靈魂生身這具身體的靈魂。”
陳淺“生?他一個男的怎么生?還有他不是不承認(rèn)這具身體的靈魂是他的后代嗎?”
帝天“沒承認(rèn)啊,不過他以自己的靈魂為養(yǎng)料,讓這個小和尚的靈魂重獲新生,新生的小和尚沒有記憶,但他的天賦卻是最好的。”
“到時候這朱開把自己的所有傳承弄在這個新生小和尚的腦袋里,他就是一個最強的利器,朱家的興盛也就靠他完成。”
陳淺“懂了,懂了。”
心中對這朱開陳淺還是挺佩服的。
這種犧牲很值得學(xué)習(xí)。
當(dāng)然,對于惜命的陳淺來說,犧牲也就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她很自私的,生命就那么一次,不可能為了誰而犧牲自己的生命。
朱開最后還是同意跟著狐媚一起去。
沒辦法,誰讓狐媚說的那段話打動了他呢。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人來到了一個邊遠(yuǎn)小城。
半夜,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落川心不靜,厭煩地望向窗外的月光,月亮彎彎的,可是他的心卻越發(fā)緊張。
床上,一名半老徐娘有些困,模模糊糊道,“老爺,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覺?”
聞言,落川緊皺的眉頭松開,“夫人,我來了,對不起,讓夫人那么困了還等著我。”
聞言,落夫人幸福一笑,“都老夫老妻啦,你怎么還這么客氣?睡吧,天色不早了。”
脫鞋,上床,輕輕擁抱著她,“夫人。”
對于他的突然擁抱,落夫人疑惑地睜開眼,“嗯?老爺,你怎么了?”
“沒。”,聞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