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開始打量不知道有多少平米的大客廳,她窮盡詞庫,只想到一句詞語,“奢華而不張揚!”
她的閱歷不能告訴她這是一種什么風格的布置,但她卻從表面的奢華中感受到一種舒適的溫馨,而且很有家的味道。
房間里擺放著一些精致的工藝品,給客廳增添了不少藝術的氛圍,彰顯著主人不俗的生活品味。
電視幕墻是一副很抽象的歐洲砂巖畫,只是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銀色的超薄電視,是目前國內最大的那種。
電視機的兩邊立著近一人高的大音響,中間則是一個臥式大音響,而且周圍還有幾個小音響,音響外殼的木頭是一種很漂亮的橘黃色,表面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一看就是那種特貴的家庭影院。
一套裸色的寬大皮沙發擺放在距電視機剛剛好的位置,中間的主沙發看著就像一張舒適的大床,上面胡亂扔著一條很高級的毛毯。
沙發里那些抱枕的圖案和形狀,米粟看著都特別喜歡。
北面空出來的地方,是一個音樂臺和小吧臺。
音樂臺上有架子鼓,鋼琴、手風琴、小提琴、電吉他、薩克斯、各種笛子。
吧臺的架子上懸掛的各種玻璃杯子,木頭格子里是米粟叫不出名的紅酒,琳瑯滿目。
米粟走進一間開著門的臥室,瞬間呆住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臥室,而且是全景的大玻璃墻。
臥室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純白色的真皮大床,應該是能自動升降的那種,上面鋪著整套的白色繡花鋪蓋,立體的白色花朵包圍著整張大床,讓米粟有一種想撲上去的沖動。
玻璃墻邊有一個休閑的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放著幾本時裝雜志。
此情此景,她唯一能想象到的是,花燈閃爍的夜晚,金楠澤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靜靜欣賞著腳下的星光燦爛。
米粟踩著黑絲絨般的地板,向玻璃墻走去,腳下是那種柔軟到想哭的感覺。
俯瞰著玻璃外的春城,一覽眾山小的豪邁之氣突然從米粟的胸中升起。
“我有一天也要過上這樣的生活!”對著窗外春城的天空,她發出誓言。
米粟走出臥室,靠著南墻有一個大大的魚缸,里面養著很多漂亮的熱帶魚,在陽光的照耀下,五顏六色的身體薄如蟬翼,就連魚身的骨架似乎都能看的清楚。
米粟推開旁邊的陽臺門,走出房間,進入一個大大的玻璃房陽臺。
東北的初冬天氣要比揚州冷的多,冷風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仿佛看到金楠澤每天迎著太陽,在陽臺上拉著他心愛的手風琴,沉浸在他美妙的音樂世界中,該是何等愜意的一件事。
“米粟,怎么不穿大衣?會凍感冒的!”金楠澤的聲音打斷了米粟的遐想。
一件柔軟的毯子披在了她的肩上,帶著金楠澤身上獨有的味道。
“阿嚏!”米粟說來就來。
“走,趕緊進去,一會兒真要凍感冒了。”金楠澤摟著米粟的肩膀往房里走。
“當初就是想感受一下東北的生活,才報了春城大學,嘻嘻。”
“等放寒假了,我帶你去哈爾濱看冰燈。”
“說話算話?!”
“算話!”
“金楠澤,你不使性子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那是形容女生的,別亂整詞。”
“嘻嘻”
金楠澤把米粟帶進了餐廳。
廚房和餐廳是相連的,被一個玻璃推拉門與客廳隔斷了,里面完全是開放式的布局。
米粟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餐廳和現代化廚房,真是大開了眼界。
“金楠澤,不敢相信,富人的生活原來這么美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