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一個名叫香檳莊園的高檔小區(qū),順著主道向里面開去,米粟發(fā)現(xiàn)小區(qū)的道路上幾乎沒有積雪,不由感嘆高檔小區(qū)物業(yè)的神速。
越野車在一棟歐式造型的別墅跟前停了下來。
因為別墅已被大雪覆蓋,銀裝素裹,所以只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車庫門“轟隆”著打開了,一個年輕人從車庫里走了出來,他快步來到金楠澤的車窗前。
“少爺!”
車窗降下,金楠澤對年輕人說道“長有,把車頂上的雪給我清理掉。”
“是,少爺。”長有答道。
金楠澤松開安全帶,對米粟說道“下車,我們從正門進去。”
米粟松著安全扣,不解地問道“啥意思?”
“平時我是從車庫直接進入客廳的,長有得把車上的雪清理一下再開進去,所以我們倆下車走正門。”金楠澤解釋道。
米粟跳下車,跟著金楠澤往別墅的臺階跟前走。地上還是略微有點滑,所以她很小心地走著。
金楠澤見狀,伸手抓住了米粟的胳膊,攙扶著她往前走。
長有怔怔地看著眼前地一幕,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長有,在那愣什么,還不趕緊把少爺?shù)能嚽謇砀蓛簦 币粯堑牟AТ袄镉新曇魝鞒觥?
“昂!”長有答應一聲,趕緊忙活起來。
米粟看向玻璃窗,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臺階上鋪著防滑的墊子,金楠澤扶著米粟走上臺階,別墅的門自動打開,兩位中年男女出現(xiàn)在門口。
“歡迎少爺回家!”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彎腰說道。
“嗯,孫爸孫媽,這是米粟,我的朋友。”金楠澤拉著米粟的手走進了別墅大門。
“米粟小姐好!”孫爸孫媽向米粟問好。
“別叫我小姐,叫我米粟就行。”米粟連忙說道。
“孫爸孫媽,我餓了。”金楠澤邊走邊說道。
“少爺,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按照你的吩咐,還學著做了一些南方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孫爸說道。
“不是合不合我的口味,是合不合米粟的口味。”金楠澤回答道。
米粟什么也沒有聽到,她只顧著看客廳的布置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眼前看到的。總之,春城金楠澤的公寓和這里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米粟,我們是先吃飯,還是你先到樓上的房間洗漱?”金楠澤征求米粟的意見。
“不用,洗洗手就行了,開了一路的車,你已經餓壞了,還是先吃飯吧!”其實米粟自己也餓壞了。
早餐被金楠澤發(fā)脾氣給扔了,兩個人到現(xiàn)在早已是饑腸轆轆。
“走,我?guī)闳ハ词帧!苯痖獫梢恢弊ブ姿诘氖诌€沒有放開。
孫爸孫媽看著眼前的少爺仿佛變了個人,不覺驚異地相互開了一眼。
“少爺,我們去餐廳上菜!”孫媽在后面說道。
長長的洗漱臺上安放著兩個白瓷面盆,前面是整面墻的大玻璃鏡,光是鏡前燈都有好多個,洗面臺的角落里放著一個大花瓶,里面插著一大捧紫色的球形花。
米粟看著眼前造型別致的水龍頭,不知該從哪打開。
金楠澤伸手幫她打開水龍頭,水便像瀑布一樣傾斜而下,讓米粟驚嘆不已。
“這一套洗漱的東西是德國原裝進口的,價值四萬八,加上這個臺面,總共是十萬塊錢。”金楠澤第一次對米粟談錢。
米粟吃了一驚“那你家這個洗手間全部裝修下來得花多少錢?”
金楠澤推開一個黑色的玻璃門,米粟走過去,一個超大的衛(wèi)生間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米粟什么也不想說了,甚至連驚嘆也忘了。
她默默地站了大約十秒鐘,便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