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就跑到了另外一條冰道滑梯,這是一個三百多米長的、像u型別針那樣的冰道,很多的曲曲彎彎。
米粟站在那里看著,見每一個進(jìn)入冰道的人屁股下面都坐著一個滑板,工作人員一蹬滑板,人便“嗖”就滑了出去,那速度可比剛才的直行冰道快多了。
“金楠澤,我害怕,一會兒你給工作人員說一下,別讓他蹬我的滑板,讓我自己來。”米粟地表情有些膽怯。
“哈,就這點膽量,還天天嚷著要給我當(dāng)姐姐,你就是這樣給弟弟做榜樣的?”金楠澤見米粟緊張的樣子,戲謔道。
“金楠澤,你給我等著看,一會兒我先來,我若是害怕大聲喊叫,我就不是你姐,反之,你以后必須對我以姐相稱!”米粟握著戴手套的拳頭在金楠澤的臉前揮了揮。
“沒問題,我等著你安安靜靜地滑到終點!”金楠澤似笑非笑地連連點頭,逗弄著米粟。
“一言為定!再加四個香爐!不許反悔,否則你就不是男人!”米粟想到自己做出的犧牲,雙眼瞪著金楠澤恨聲道。
“啊?”金楠澤的嘴張的能塞進(jìn)一個雞蛋。
心跳加速,風(fēng)聲呼呼,米粟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一聲不吭,因為叫與不叫沒有什么區(qū)別,這種滑冰又傷不到人,只要心里素質(zhì)好,不嚇尿就行。
她全程都在安慰著自己,終于在她就要崩潰的邊緣時,“呼嚓”鉆進(jìn)了雪窩。
工作人員和金楠澤把米粟從雪堆里拉了出來。
米粟用戴著棉手套的手扒拉著臉上的雪渣子,看著金楠澤嘿嘿笑著。
“賊笑什么?不就是以后向你叫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樣你就永遠(yuǎn)都是我姐啦!米粟小姐姐!”金楠澤喊得心甘情愿,喜不自勝。
米粟看著金楠澤似奸非賤的笑模樣,不由打了個冷顫,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金楠澤算計了一樣?
“咦~,你喊的好惡心!能正常點嗎?”米粟翻了個白眼。
“難不成你想東北人的那種叫法,見誰都稱呼大姐?行,米粟大姐姐!”金楠澤故意氣米粟。
米粟伸手要打金楠澤,“不許這樣喊!”
金楠澤一臉笑容向前跑去“你這人真難伺候,是你讓我喊你姐的,現(xiàn)在我叫了你又不樂意!”
米粟在后面追著“要叫你就好好地叫,不許亂叫!”
“我要怎么叫,你才滿意?”金楠澤回過頭來,并且站住了腳,很認(rèn)真地問道。
米粟也站住了腳,歪著頭想了想“以后我們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叫我米姐姐,人前就算了,我總得給你留些面子吧!”
“不用客氣,不用給我留面子,面子是什么東西,我從來不知道!”金楠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是啊,這家伙說的沒錯,他既不在乎別人的面子,更不在乎自己的面子。”米粟心里打著轉(zhuǎn),嘴上說道“你沒聽說過,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嗎?”
金楠澤一梗脖子“沒聽說過。”
米粟笑了,“其實我們倆一樣,都是不太看重面子的人,但是有的場合還得顧及一下面子,否則會活得很憋屈。”
“你這話啥意思?”金楠澤不明白。
“嘻嘻,以后你會明白的。走,我們?nèi)ツ莻€城堡里面轉(zhuǎn)轉(zhuǎn),還有那邊的天女散花。哎呀,這得看到幾點才能看完呀?!”米粟東瞅西看,哪個景點都想去。
“今天看不完,我們明天晚上再來玩,玩到你過癮為止。”金楠澤說道。
“不是”米粟主要是擔(dān)心董永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到時候來不及趕回去,所以心里有種莫名地焦躁感,不自覺就反映到臉上了。
“咋啦?你哪里不舒服嗎?”金楠澤關(guān)心地抓住了米粟的肩膀,面對面地審視著。
“我的身體素質(zhì)比你都好,能有什么不舒服的?”米粟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