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澤,我們走!”米粟目光瞪著趙建新和瓦瓦,卻對金楠澤喝道。
金楠澤站了起來,把米粟的背包拎在手里,一臉嘲弄地瞟了一眼趙建新和瓦瓦,似乎在說“一對狗男女”。
事不關己的十多位同學眼看酒宴要被攪黃,此時已不能再做冷眼旁觀者,便紛紛起身勸阻,做和事老息事寧人。
米粟涇渭分明的性格最見不得沒有原則的人,見大家紛紛勸和,不由冷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家還是散了好!”
金楠澤更是一句話都懶得再說,拉著米粟的胳膊往外走。
趙建新惱了,一伸胳膊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我花了五千塊請大家聚會,你們吃我的喝我的,完了還t給我裝逼,把我當冤大頭啊?!”
金楠澤正要動作,被米粟扯了一下袖子,只得停手,怒眼瞪著趙建新。
米粟知道,別看金楠澤比趙建新高半頭,但打起架來未必是趙建新的對手。不過她可不在乎趙建新的咋呼,把他的胳膊一推,面朝大家說道“同學們,今天我們是不是同學聚會呀?”
“是啊!今天是同學聚會。”
“米粟,你問的話太奇怪了!”
有些腦子沒轉過彎來的同學附和道。
“那趙建新怎么說我吃他的喝他的,說我把他當冤大頭呢?”米粟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
沒有人回答。
就連二小子王珍妮都閉嘴不吭聲了。
米粟的問話徹底激怒了趙建新,他臉紅脖子粗的吼道“米粟,你今天就是要撕破臉砸我的場子,對吧?”
米粟見趙建新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嘻嘻一笑“趙建新,今天是同學聚會,你憑什么說是你的場子,你是黑社會老大啊?”
趙建新已經惱羞成怒“今天是同學聚會,但、是我拿錢辦的酒席!”
米粟又是一樂“歐~,原來如此,難怪你說我吃你的喝你的。可我沒有同意你替我掏錢呀?同學聚會我會掏自己的份子,你的班主任我媽教的,我得聽話!所以趙建新你放心,我會掏出我和金楠澤那份錢的。你呀千萬別因為我倆這份子錢氣傷了身體,不劃算!”
趙建新氣得目瞪口呆。
米粟跟著又補了一刀“對了,趙建新同學,我奉勸你一句,以后別學社會上那一套,動不動就說砸場子什么的,弄不好哪天就讓你說成真的啦!還有,既然是同學聚會,那我就不存在砸誰的場子了。金楠澤,掏七百塊錢!”
金楠澤立刻取出皮夾子掏出七百元遞給米粟。
米粟把錢放到餐桌上,對趙建新說道“五千塊,一共十六位,這是七百,不用找了。以后不再見!”說完拉著金楠澤的胳膊揚長而去。
全場沒有一個人追出來,因為沒有人愿意掏三百五十元。
……
“米粟,牛!”金楠澤向米粟伸出大拇指。
“我是因為丁香的事生氣,這個趙建新真不是東西,就是一流氓!”米粟氣哼哼地罵道。
回到金楠澤的房間,米粟一屁股坐到床上,她還在為丁香的事糾結生氣。
“那個趙建新算個什么東西?!你的同學們咋和他走那么近?”金楠澤煩躁中帶著不解。
米粟看了一眼金楠澤,無奈地說道“今天讓你的小心臟受傷害了!你不知道,他媽是揚城市的領導,他爸是揚城一家上市企業的老板。”
金楠澤點點頭“明白了!得罪他,畢業后你恐怕在揚城找不到工作了。”
“切,中國這么大,我還想在大城市找工作呢!將來等我爸媽退休了,我把他們接過去一起生活!”米粟沒心沒肺地嬉笑道。
“米粟,我……”金楠澤欲言又止。
“怎么啦?”米粟順口問道。她的腦子已經轉到剛才那一桌美食了,想著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