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哥,你看著我。我和金楠澤的認識很有戲劇性……”
米粟接下來把自己如何和金楠澤相識,金楠澤對她的關心,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公寓的感受,金楠澤帶著她到哈市看冰燈,以及她和金楠澤的每一次吵架,金楠澤的神秘出身、性格的缺陷、人格的分裂,最后金楠澤在揚城受辱的事情統統告訴了董永,還把自己作為金楠澤的朋友,應該對金楠澤目前的情況表示關心的想法也都告訴了董永。
董永靜靜地聽完米粟的講述,理解并明白了她的思想。米粟不是拜金女,但她不否定自己喜歡金錢的感覺。
她很坦誠自己對金楠澤的情感,在董永看來,那是超越了男女情感的像家人一般的感情。
她不會動情金楠澤,但她會想親人般守護他。
董永信任米粟,相信她說的話。在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始終和他的眼神交流著,沒有過任何的躲閃。可見她心胸坦蕩,沒有藏污納垢的地方。
“你下一步怎么辦?”董永問道。
“我想和爸爸去一趟哈市他的家,看看他到底怎么了。”米粟答道。
“他如果存心躲你,你就是到了哈市也見不了人。”董永說。
“我也想到這個結果了,可我不去不行。去了還有希望,不去就徹底沒希望了。至少孫爸孫媽能告訴我一些事。”米粟堅持道。
董永點點頭“去吧!朋友出了事,豈有不管不問之理?如果是我,也一定會第一時間跑過去。”
得到了董永的肯定,米粟像小雞叨米似地點著頭“嗯嗯,我和我爸坐明天最早一班的火車過去。”
“對不起,米粟,我本應該陪你去的,可我身不由己。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董永無奈地說道。
米粟站起來走到董永的身邊坐下。
董永的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他局促地挪了挪屁股,但手卻被米粟緊緊抓住了。
“永哥,以后來春城,你記得一定要來看我。”
董永猶豫著沒說話。
“永哥,我知道你的顧慮,但事在人為。我爸常說命是不能改變的的,運卻是自己爭來的。我覺得很有道理。”
“運是自己爭來的!這話說得好!”董永咕噥道。
米粟說“我爸媽都是開明人士,而且都很善良。他倆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共同經歷了很多,能夠理解我們的。”
董永知道米粟的話是安慰他,不過他記住了“運是自己爭來的”這句話。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米粟,我會努力趕上你的,到了那一天,我會來找你的。”最后那句“你要等著我”他沒說出口。
美麗的眼睛看著董永,米粟重重地點了點頭“永哥,我相信你,我等你!”
一股熱流涌入董永的四肢百骸,他全身的熱血都燃燒起來。
董永的理智被米粟的話徹底點燃了,久久壓抑的情感一下子在臨界的邊沿爆發了。
他突然伸出有力的雙臂,緊緊擁抱住眼前的米粟。
……
一只手托住了米粟的后腦勺,顫抖的嘴唇開始尋找饑渴的源泉。
……
兩個年輕的生命被愛情的火焰融化了……
久久……
紅腫著嘴唇,微醺的雙目……“永哥,我第一次撲到你懷里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酒心巧克力的味道,那是我最喜歡的味道,它能讓我的心感到溫暖與幸福!”
董永啞然“乖,我的身上只有汗臭味,哪來的酒心巧克力位味!”
,我的嗅覺最靈敏,我與人交往是憑嗅覺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如果聞不慣他散發出的氣息,你是無法靠近他的。人與人的親近其實鼻子起著很重要的作用!”
董永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氣息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