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金楠澤連忙起身開門。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人,看到金楠澤,對方楞了。
“請問,你是東方麗莎的朋友楊建林吧?”金楠澤主動搭腔。
“你就是金楠澤?”
“我是,快請進(jìn)!”
金楠澤趕忙讓開門口,請楊建林進(jìn)來。
楊建林進(jìn)到房間,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看著金楠澤笑道“麗莎這是交了哪個山頭的桃花運(yùn),竟然遇到你這么一位世紀(jì)美男,你可真給咱們男人長臉,女人見了你恐怕都得嫉妒死,不過麗莎不算其中數(shù)。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今天算是知道了!”
楊建林是個自來熟,見金楠澤長得美極,忍不住夸了起來。
金楠澤臉紅了,尷尬地站在那里,都忘了給楊建林倒水。
楊建林見金楠澤局促不安的樣子,知道是自己的玩笑話開重了,對方畢竟是個純爺們。
“金楠澤,我就是好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多心!”
金楠澤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訕訕笑著。
“對了,你要鑒定的東西呢?”楊建林一看金楠澤的表情,知道這是個還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文藝青年,不經(jīng)逗的,趕忙岔開話題。
“哦。”金楠澤連忙拿起桌子上放的小熟料袋遞給楊建林。
“這是一個人的,另一個人的呢?”楊建林把袋子拿在手中看著。
沒有聽到回音,楊建林抬頭看向金楠澤,見他手指頭一戳一戳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臉都憋紅了,還沒有說出話來。
“你是說你自己要鑒定?”
“是的!”金楠澤終于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指頭,卻又攥成了拳頭。
“金楠澤,不要緊張,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楊建林能夠理解此時(shí)金楠澤的心情。
“我想知道我和這個頭發(fā)的女人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楊建林深深地看了一眼金楠澤,“我明白了。把你的毛發(fā)也取了給我吧。”
金楠澤不好意思讓楊建林幫自己取頭發(fā),便跑到衛(wèi)生間照著鏡子薅掉好幾根頭發(fā)。
“好了,我走了,等著我給你消息。”楊建林站了起來。
金楠澤也不是一點(diǎn)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他連忙發(fā)出邀請“楊哥,我請你吃飯,地點(diǎn)你來定。”
“真心的?”楊建林笑道。
“當(dāng)然!”
“看樣子你挺有錢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楠澤突然輕松了下來,這個楊建林的嘴雖然有點(diǎn)碎,但是不裝,他還是愿意和這種人打交道的。
他用房間電話告訴孫爸孫媽,自己要和朋友出去吃飯,讓他們自己吃。
楊建林說到做到,真得帶著金楠澤去吃了一頓海鮮大餐,花了金楠澤一千多塊錢。
“常言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金楠澤,你就別管了,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幫你干這單活!”楊建林拍了胸脯。
“楊哥,你們這個鑒定我不懂,我只想說,這一根頭發(fā)還是東方麗莎幫我弄到的,如果鑒定失敗,我可就給你弄不來頭發(fā)了。”金楠澤看著楊建林有些不靠譜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道。
“你就放心吧,沒有如果的。”楊建林拍胸脯道。
兩個人分開了。
金楠澤給東方麗莎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給她說了,完了擔(dān)心地問她楊建林靠譜嗎?
東方麗莎的回答很干脆,“楊建林辦事,人比嘴靠譜,你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金楠澤站在當(dāng)街上發(fā)了一會兒呆,不知道該去哪里。百無聊賴的他不想回酒店,一個人也沒啥意思,既然來廣州了,干脆就去看看那些大大牌的專賣,看看今年的時(shí)尚潮流。
他被的士拉去了流行前線。
他一家一家地看,一條街一條街轉(zhuǎn),整整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