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麗莎說道“馬先生,這個金楠澤是個剛踏入社會的雛兒,說話辦事想一出是一出,出來混還沒吃過虧,不知道天高地厚,從他私自裝修你的房子你還看不出他是啥人?不如我先進去給他打個預防針,然后探探他的口氣,你看如何?”
馬先生點點頭“你說的對,這個人他可是真逗,出門忘了帶腦子,行,你進去跟他說說吧,我在客廳等著。”
東方麗莎笑笑朝臥室走去。
正在門后偷聽的金楠澤,被突然推門進來的東方麗莎撞了個腦門脆。
“喲,你這是干嘛呢?把門磕壞了咋辦?要是把門磕壞了,你可還得陪人家馬先生門錢!”東方麗莎忍住笑故意大聲說道。
金楠澤氣得向東方麗莎揮著拳頭。
東方麗莎關上了房門。
金楠澤揉著自己的額頭,看著一臉壞笑的東方麗莎,“怎么樣?他什么條件?”
“別管他什么條件,你想要什么樣的結果吧?”東方麗莎懶洋洋地坐到金楠澤的床上。
金楠澤皺了皺眉頭,差點出口喊“起來”二字。
他這潔癖的毛病,除了米粟,他誰都膈應。
“你什么意思?問我想要什么結果?”他指著自己鼻子問道,生怕聽錯了東方麗莎說的話。
“我說金,你這腦子有毛病,不會耳朵也有毛病吧?”東方麗莎淺笑道。
她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譏諷。
“你耳朵才有問題呢!他到底啥意思,趕緊說!”金楠澤沒心情和東方麗莎打嘴仗。
“你這人沒治了,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面前坐的這個人本事有多大,看來你這眼睛也不怎么樣?整個一廢材呀!”
金楠澤被東方麗莎連諷刺帶挖苦的話氣死了,他感覺東方麗莎越來越不像米粟了。
“你要再不說,我就自己問去!”金楠澤頭疼地看著東方麗莎,拿話威脅道。
“行行行,真是一物降一物,我算服了你啦!”東方麗莎一臉無奈,這真是能給聰明人干一架,決不給糊涂人搭句話。
“說吧!”金楠澤一副勝利的姿態。
東方麗莎向金楠澤招了招手,讓他坐到自己的身邊。
金楠澤沒有多想就坐到了東方麗莎的身邊。
“金,你考完托福大概要到十月份,一旦錄取,到英國上學也到明年的開春了,也就是說在這個公寓里,你得住到明年春天,正好住滿你一年的房租,對吧?”
金楠澤想了想,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吧。”
“所以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一切現狀不變,這房子裝修帶家具你已經花出去三十多萬了,反正你也帶不走,這些就白送他了,最后作為保證金的一萬元你也就別要了,就當是賠償馬先生的精神損失費了,你看怎么樣?”
金楠澤愣愣地看著東方麗莎,“你不發燒吧?大白天凈說胡話,你沒聽他剛才說的話,不但要把我攆出去,還要我包賠他的一切損失?”
“我說你廢話咋那么多,我剛才說的條件你同意不?”東方麗莎泛著白眼問道。
“你這是自說自話全向著我,跟我開國際玩笑呢?若真是你說的條件,我不同意我的腦袋才真有問題呢?!”
東方麗莎站了起來,一手按住金楠澤的肩膀,“好啦,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去跟他說,一會兒完了,你們倆當面鑼對面鼓地把事敲定下來,再立個字據,你就記住我跟你說的這條件,千萬不能妥協,別給我掉鏈子,知道嗎?”
金楠澤稀里糊涂地點了點頭,看著東方麗莎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
馬先生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身后的動靜,轉臉看到東方麗莎皺拉個臉從房里走了出來,那樣子跟得了便秘似的,便站起身問道“他怎么說的?”
東方麗莎悻悻道“簡直是油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