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軍人看到米粟進來,也跟著站了起來。
吉言站起來說道“米粟,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部隊上的同志,他們來公司詢問一些事情。”
米粟緊張地沖兩位軍人點了點頭“你們好!你們來公司應該是調查我的事吧?”
一位三十多歲的軍人看著米粟說道“你應該就是董永的愛人米粟同志吧?”
米粟點點頭“是我,有什么事你們問我就好了,吉總她不知道的。”
軍人看了一眼吉言又看看米粟“那好吧,我們談談。”
吉言說道“我先出去,你們談吧。”
米粟微微彎腰“謝謝吉總。”
吉言笑笑出去了,并隨手關好了房門。
兩秒鐘的沉默。
“米粟同志,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閻敬銘,這是我的證件。”閻敬銘把證件拿到米粟的眼前。
米粟看了一眼,但她什么也沒有看清,因為她的眼睛和腦子根本就不在線。
她只是本能地點點頭。
閻敬銘指著另一位年輕軍人對米粟說“他叫李可,我們一個部門的。”
米粟拘謹地一笑“你們好!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嗎?”
閻敬銘“可以。”說完回到沙發跟前坐下。
米粟把電話打給了林悅。
“喂,林警官嗎?”
“你是?”林悅疑惑的聲音。
“我是米粟,昨天晚上見過的,嘉宸公寓。”米粟連忙解釋,害怕對方想不起她是誰,特意提了嘉宸公寓。
“米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我想求你幫個忙?”
“怎么?你遇到什么麻煩了?是不是那個匿名報案的人派人圍攻你啦?”
不得不說,林悅的想象力夠豐富的。
“不是!林警官,是這樣的,我現在在公司,我老公部隊的領導來公司調查這件事了,我不能再給孫爸孫媽打電話了,那個安律師還沒有到來,能不能麻煩你們來幫我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要不我這里說了沒有可信度。”
“好,我們現在到你的公司去。”
“謝謝你,我在吉總的辦公室等你們。”
“好的。”
見米粟掛了電話,閻敬銘問道“什么意思?當地的警察介入了?”
“上尉同志,你們手里的黑材料公安局也接到了一份,還有我們公司總部也接到了一份,你們應該知道,我已經被總部停職了,這是有人在故意整我!”米粟的眼圈微微發紅,她太委屈了。
“為什么?”閻敬銘問道。
“可能是我在公司影響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他才會這么煞費苦心地在背后捅我刀子!”米粟的情緒有些激動。
“那么你腳踩兩只船的事情怎么解釋?”李可直截了當地問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屑。
“李可!”閻敬銘低聲呵斥道。
米粟生氣了,“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腳踩兩只船了?不了解事實真相就信口開河,你太過分了!”
李可年輕氣盛,最看不得現在的年輕女孩傍大款,聽到米粟這么說,便拉開手中的黑色公文包,掏出一沓照片甩到面前的茶幾上。
“這些照片你怎么解釋?”
“六年前的照片有什么好解釋的?別說我沒有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是我干了,也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難道六年前談過戀愛,我今天就不能嫁給董永了?”米粟看都沒看那些照片一眼,自顧自地走到另一邊的沙發跟前坐了下來,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瓶,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事情到這個地步,米粟剛進門的緊張已經消失了,她已經恢復了理智和冷靜。
“在證據面前你還敢如此狡辯?!”李可嘲諷道。
閻敬銘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