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句話。
如果車主是個男人,她一定會走上去搭訕的,畢竟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金楠澤,可現在不行了,這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既然金楠澤把車送給這位女士不愿意讓她知道,她這個時候如果走出去詢問,那將使雙方情何以堪?!
女人發動了車,但卻沒有馬上開走,她似乎在等人。
米粟影影乎乎看到女人卸去了頭上的帽子和脖子上的圍巾,但由于路燈太暗,車里的能見度太低,她始終看不清女人的長相。
“這個女人可能是喝了不少酒,但從她走路的姿勢上,她還是比較清醒的,她可能是在等人來幫她開車。”董永猜測道。
米粟此時的心里亂糟糟的,還沉浸在金楠澤為什么會把車送給一個她從來都沒有聽他提起過的女人?
聽到董永的話,她說道“我想再等一下,看看是誰來幫她開車,看這個人我們認識不?”
天氣太冷,米粟的腳快凍僵了,她想跺腳,可又怕被車里的女人發現,只好忍著。
董永看著米粟固執的樣子,既心疼又生氣,說句不好聽的話,金楠澤不管把車送給誰,給米粟都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何苦在這里受這份洋罪?!
他能猜得到米粟是因為金楠澤把跑車送給了一位女人,才引得她想深究原因的。其實做為男人,他更了解男人,雖然他沒有和金楠澤說過話,但男人的本性他是一清二楚的。
他不想讓米粟因為這些無聊的事情再把自己凍壞了,便耐著性子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別再把自己凍壞了,你明天還怎么上班?”
米粟搖了搖頭“我就是想看看結果,否則我回去也睡不著覺。”
董永忍著心中的不快“老婆,我已經記住了她的車牌號,你明天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這是何苦呢?”
米粟猛然回頭,把董永嚇得趕緊頭往后撤,但還是慢了一步,米粟的額頭和他的下巴就這么親密接觸了。
“哎呦!”
米粟疼的輕呼出聲,董永趕緊捂住了她的嘴“老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這么一驚一乍的,磕疼了吧?”
“老公,你咋不早說?都快把我凍死了!”米粟的嘴巴都凍僵了,眼睛里卻露出了笑意。
“不說你笨,還怪我沒早說!走走,趕緊回去!大爺的,快凍僵了!”